二弟提议，“大哥，难得在外面过个年。你来讲几句。”

萧北辰狠狠的瞪了二弟一眼：“二弟，你搞清楚……我是个晚辈。讲话也轮不到我。”

二弟不以为然：“大家都因为你才聚在一起的。你得开个头。”

花西子抿嘴笑道：“你的确应该开个头。”

澹台文灵曦也来凑热闹，“北辰，二弟虽然平时不靠谱。但这话说的没毛病。你来讲两句开个头吧。”

萧北辰看向女帝，女帝轻轻含笑：“开个头吧。”

女帝都这么说了，萧北辰自然没理由拒绝。

咳咳。

他轻轻咳嗽两声，随后道：“既然这样，我就说几句关起门来的话。在这之前，我得先敬酒。”

倒满一杯酒，向女帝：“我此生除了父母之外，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女帝师父。没有女帝，就没有我的后来。女帝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再多的言语都无法表达我对女帝的感情。都在酒里。”

话落，一口干。

喝酒的时候，萧北辰的脑海中回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

从剑门关被削筋断骨开始，西行两万里见女帝。

五年北凉生涯。

此后半生，萧北辰的生命里都是女帝的声音。

每一个过往的画面，都让萧北辰眼眶发烫。

气氛，顿时变得凝重下来。

女帝的眼眶也有些发红，端起酒杯一口干。

萧北辰再次倒满第二杯，向澹台文灵曦：“第二杯酒，敬师姐。武帝城外，女帝登门战天，此后是师姐眷顾我，引导我。带我进入环球大探险的道路。师姐陪着我，几历生死。没有师姐，也没有现在的萧北辰。万般言语，都在这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