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医生称呼战稷为南婉的老公,南婉为了方便给战稷看病,没有解释过自己跟战稷还没结婚。
一直都是默认这个称呼的。
见刁医生这么积极,南婉便也不再客套,说:“在楼上,我带您上去。”
南婉带着刁矿磊来到了战稷房间。
战稷三年如一日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被收拾得很干净,这些年来,都是南婉亲自在喂战稷吃饭,他没有消瘦,长得依旧健硕,只是一直昏迷不醒。
他穿着灰黑色真丝睡衣,平躺在床上,凤表龙姿的长相依旧威慑而矜贵。
只是从前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变成了冷白色,让那矜贵更舔一份清冷,也让人忧心。
因为皮肤太白,也不是什么好事,说明不健康。
刁医生将医药箱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拿着战稷的手,给他把脉。
刁医生把脉的时候,神情认真,专注。
南婉站在一边,屏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打扰了刁医生的诊断。
房间里正一片安静,刁医生在专注的给战稷把脉。
房间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威严的脚步声,打乱了房间深沉的安静。
南婉回头,朝来人看去,只见战老爷子穿着驼色的风衣,大步走了进来,脸色严肃,浊白的眼一片鹰隼,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