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凌游乘坐的飞机航班在余阳市机场平安落地,带着两个孩子出来后,在托运处取了行李和那两箱酒后放到了一个行李推车上,凌游带着两个孩子便朝出站口走去。
刚刚走出出站口,就见到不远处的薛亚言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一件夹克服正朝着里面张望着。
当凌游走出不远后,薛亚言的目光就锁定了凌游,将墨镜摘了下去,确认了真的是凌游之后,薛亚言抬脚便冲了过去:“老凌!。”
凌游闻声看了过去,就在二人越来越近的时候,凌游也是放下了推车,张开臂膀迎了上去:“你小子,满面红光啊。”
薛亚言抱着凌游迟迟不肯松开:“我可想死你啦。”
凌游这时己经发现了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又看到一旁的许乐和卫诺也看着自己与薛亚言嘿嘿笑,于是便强行推开了薛亚言道:“放开吧,热啊。”
薛亚言松开凌游之后,才发现凌游的身上正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吉山省现在的气温在零下二十度左右,而余阳市今天的气温却是在零下五六度,这极强的气温差,让穿着厚衣服的凌游己经后背满是汗水了。
凌游这时脱下了外套,只穿了里面的一件黑色夹克,将羽绒服扔在薛亚言的怀里之后,便去俯身给胳膊活动还不太自如的卫诺将外套拉链解开,让她凉快凉快。
薛亚言一看两个孩子便惊呼道:“哟,老凌,余阳刚一别,吉山十几年啊,孩子都这么大了。”
凌游反手在他的后背上拍了一下:“滚蛋!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薛亚言哈哈笑了起来,然后便上前去给凌游将行李和那两箱酒搬到了车里:“我说,算你有点义气,还给我带两箱酒,虽然说这组织上有纪律,我是不好收礼的,但为了你这一片孝心,我就勉强收了哈。”薛亚言玩笑道。
凌游闻言也不生气,反而是笑了起来,想起了二人在大学时经常玩笑打闹的画面,纵使今天二人都己经不大不小算个领导了,可还是孩子气十足,当着一众人的面,就围着车追打了起来:“老薛,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棍棒底下出孝子。”
一旁的两个孩子还从没见过这么开心活泼的凌游,于是站在一旁看着二人玩笑打闹也是兴致勃勃的咯咯笑着。
闹了几句后,薛亚言停住了身子,凌游上去一把搂住了薛亚言的脖子,薛亚言见状赶忙认怂,凌游这才放过他。
几人都上了车之后,凌游坐在副驾驶笑着问道:“我听说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