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茹的眼神变得忧伤:“原来他叫季泊……季先生!”
“什么季先生,他就是个毫无道德的牲口。”旁边的陈勾听不下去,气愤了一句。
“并不是只要是个读书人都能称为先生的。”
“这种就是我们读书人的败类,不应该受到尊重。”
“张氏你放心,就算大理寺定不了他的罪,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陆安宁微笑点头:“以季泊做的事,就算能从大理寺出来。”
“也会遭到天下人唾弃,无容身之地。”
“或许有些伸张正义的高人,会暗中杀了他。”
“他呢,也算是完了,这样你觉得够解气么?”
“我……”张艳茹忽然激动,
又好似想起了什么。
最终欲言又止,沉默低头,眼中尽是内疚。
陆安宁笑了。
起身敲了敲桌子:“三日后大理寺会公审他,整个长陵的人都来围观。”
“他是什么人,也会被天下人知道。”
没继续看张艳茹,一把搂住陈勾的肩膀:“有钱没?”
“干嘛?”陈勾莫名其妙。
陆安宁没回答他,直接从他钱袋里面拿了银子,帮张艳茹给了饭钱。
……
“你这是盗窃。”陈勾追上陆安宁,脸都气歪了。
“不,你这是抢劫。”
“大理寺怎么会把你招进来的?”
他气愤的不是那点银子。
而是陆安宁都不跟他商量,直接用他的钱帮人结账。
虽然说是可怜张艳茹。
可这叫借花献佛。
这种事,我自己不会做?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用我的钱做好事!
“这事你得去问赵大人。”陆安宁淡笑回答一句,忽然回头,很是好奇道:“那……你们是怎么进的大理寺。”
陈勾想回答,又闭嘴。
身为读书人,走后门进来这种事,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吧。
林乱却很是乐观:“大理寺在皇城可是很吃香的,里面的一条狗出门,当官的都不敢轻易招惹。”
“能进来的人,要么有过人之处。”
“要么,就是有关系,走后门。”
说话间有意无意的看着陈勾一眼。
陈勾又怒了:“姓林的,你阴阳怪气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