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的不强迫和刻意的保持距离，让这对双胞胎姐妹紧张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

“你们俩看着都不大，应该还在上学吧？”周言问道。

“我刚毕业，萱萱还在上学。”张子涵回答道。

“你在哪儿读？”周言看着比较内向的张子萱问道。

张子萱见周言看着自己，她瞥向姐姐，张子涵向她点了点头，她才略显紧张的答道，“南音。”

“南音？”

“南水音乐学院，我们一个学校，我是去年刚从南音毕业。”张子涵补充道。

“你们姐妹俩都是学音乐的，家庭条件应该不错啊，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很缺钱吗？”周言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以前不缺，现在...缺。”

“为什么？”

“妈妈在外面欠了很多钱，公司也倒闭了，她好几次被讨债的人打到了住院，这一次还没出来，我和萱萱被逼着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帮妈妈还债。”

“爸爸呢？”

“他们很早就离婚了，现在不知道。”

“所以你们姐妹俩到这儿来，是想找一个有钱的老板替你们帮妈妈还债？”

张子涵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果然是这样，周言看着这姐妹俩，深深的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掉了剩下的酒，沉吟了一会儿后，问道，“你妈妈欠了多少钱？”

“不知道，很多很多。”

“生意失败欠下的？”

“赌博输的。”

“你妈妈赌博？”

“嗯。”

周言没再接话，这种事他遇到的也不少，之前肖芸芸的父亲也是因为赌博，不过那还好，钱不多，而是还是青林镇，自己有能力帮，现在是在市里，欠了多少这姐妹也不知道，而且在市里敢这么猖狂的打人讨债，人家肯定是有大势力。

“哥哥，刚刚听那个叔叔说你是县长，可以帮帮我们吗？”张子涵向周言说道。

“我...”周言也很纠结，这对姐妹自己才第一次见，且不说有没有能力帮，她们俩底细自己都没摸清楚，“我是县长，但是我确实没有那么多钱，我们县城，政府当官的工资都不高，刚刚在台上，说的也是实话，所以...”

“只要你愿意帮我们，我和萱萱以后赚的钱可以都给你，萱萱目前在学校是专业第一，已经有好几个公司相中她，毕业后，能发展好可以赚很多钱，而且我也刚签了公司，很快就可以赚钱的。”张子涵不相信周言说自己没钱，她知道来这里的人怎么可能没钱，而且县长，哪个大官是仅仅只拿自己的基本工资？所以，她还想争取向周言求助。

“你们学音乐出来是当歌手吗？”

“不一定，但是老师说我和萱萱是有这个条件，而且以后也可以发展很好，哥哥，你要是不相信我们，我可以...”说到这里，张子涵咬了咬牙，“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次，不过，拜托你不要碰萱萱，因为她....她还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