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找孙红巾,孙红巾颇有些迟疑,她原本想着要吓一下南方某周报,近一步威慑更多的媒体让他们不要胡说八道就行了。
“你一来,我就知道你们商量出打硬仗的准备了,可是能打得过吗?”孙红巾很没有信心。
高荧荧鄙夷道:“这帮人就是这些年来被惯坏了,不趁着这次机会,彻底把他们的公信力打到谷底,他们会得寸进尺。何况要威慑那些不良媒体,就得拿出一头猪来杀了警告猴子,一只鸡没有那么多的血量,吓唬不住那帮人。”
可是有多少把握打胜仗?
“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他们送了我们多少黑材料?”高荧荧道,“对于大部分正规的官媒来说,没提试图更深入的插手人事工作,还牵涉到颠倒黑白,他们敢不敢给这些同行站队?他们不敢,只要他们敢,我们就用组织原则上诉就行了。”
孙红巾还是很担心,但高荧荧既然信心十足,她也只好表示全力以赴支持。
高荧荧很狡猾,在宣传部的支持下,她排斥了市一级其它部门将来插手这场斗争的一切可能性之后,立即亲自去联络土窑乡原党委书记、乡长以及副书记的家属,同时责令图要想党委会联系还在医院的伤员。
干什么?
高荧荧告诉三位以身殉职的干部的家属,人家现在是逼着我们给你们的顶梁柱抹黑呢,这要是让他们如愿以偿了,不要说赔偿,或许你们家顶梁柱永远都甩不脱贪官污吏的骂名。
三个悲痛的家庭毫不犹豫,但几个伤员大部分都不愿意配合。
高荧荧不勉强,不配合的,将来也不要想得到最大的补偿。
翌日,三家一面向县检察院提起诉讼,一面向土窑乡派出所报案,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市委宣传部委托专业人员和机构向市检察院公诉、向市局报案的事情上,芬苯没人想到高荧荧完了这么漂亮的一手。
这还不算,周明亮责令土窑乡乡政府就南方某周报记者,以及其单位严重干涉土窑乡全面恢复建设,以及相关人事工作的罪名,直接向县检察院提起公诉,并向县监委举报。
崔泉头皮有点麻。
这帮年轻人,他们能打得过那帮人吗?
他去请示郑逸平,郑逸平大手一挥,配合基层人员的工作。
“不就是不良媒体吗,我见过,没什么可怕的。”郑逸平表态,“县委县政府鼎力支持基层部门起诉。”
南方某周报一时间焦头烂额。
正在这时,周明亮责令土窑乡党政办,以煤炭分公司四处奔走试图行贿的确凿证据向县纪委监委举报。
同时,他向省有关部门发公函询问,省煤炭总公司是否有支持煤炭分公司的意图。
省有关部门当天回电,经调查,省煤炭总公司没有任何干涉分公司意图的整局。
这就让王妮和何洪升奇怪了啊。
你搞这个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等人来寻求联合!
谁?
煤炭分公司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