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国荣到没有表现什么客气，透着种相处随和的亲近。

“坐吧。”看着江凡从储藏室出来万国荣道。

江凡隔着万国荣一些距离坐在四人沙发上。

“小莉，江凡来了，把菜端出来吧！”秦凤岚吩咐道。

江凡注意到，一个俏生生姑娘腰系围裙，从厨房往餐厅传菜。

“我听老谷讲，你建议调整两河镇派出所长做刑警队长。”万国荣看向江凡问。

“是，万书记。”江凡认真道，“宏图县刑警队这些年没有破过一个抢劫、贩卖妇女儿童案件。

两河镇派出所破获一个拐骗案，把犯罪嫌疑人、案件资料、有关线索移交给刑警队，犯罪嫌疑人暴病身亡，案件材料丢散，线索中断。

这样的刑警队依靠他们打拐，还是算了吧！

开始时我也想过给刑警队掺沙子，去个保卫、副队长，后来想到许开权、彭华根本就不许他们参与破案，反到说我派去的人没有能力，干好不事情。

于是我下决心调整刑警队长。

周万全保卫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原本已经留在州保卫厅工作，为了多接触案件他选择下到基层，科班出身，破案理论踏实，能担当宏图打拐大任。”

“打拐，你可能要成为县大院的敌人。”万国荣目光看着电视屏幕。

“我知道。”江凡郑重道，“大院的人掌握着这样那样的权利，他们给犯罪团伙勾连，有的人通过出卖情报获利、有的人通过资金获利、有的人通过找销售渠道获利、有的人通过通融强力部门获利、有的人私家车运输获利、有的人通过掩护获利……

这些人并没有直接参与抢劫、贩卖妇女儿童，没有与妇女儿童直接接触。

保卫局对犯罪嫌疑人的打击，必须要有直接抢劫、拐卖妇女儿童的证据，没有直接参与犯罪证据，没法认定犯罪。

反到是这些人了解情况，可以给保卫局提供情况。

提供情况可以获得规定的奖励，有犯罪行为的提供重要线索按规定可以免除刑事处罚。

我想，这些人能做公务员绝不是傻子，不可能与打拐为敌，会积极支持打拐工作。”

万国荣点点头：“你这么讲我就不担心了，江凡啊，凡事都要讲究尺度，要干好事情又不要乱起来，这才是本事。”

“受教了万书记。”江凡赶紧回应。

“江凡，吃饭了！”秦凤岚招呼江凡，没招呼万国荣。

“是，秦阿姨。”江凡应道，站起身。

万国荣站起身，示意江凡走。

江凡哪能走前面，而是避让开，让万国荣走出沙发、走向餐厅，他跟在万国荣后面去餐厅。

餐厅摆放着一张小圆桌，四把餐椅，万国荣走去坐下，视意江凡坐他旁边。

江凡看向秦凤岚，对秦凤岚很恭敬，见秦凤岚坐下，他才挨着万国荣坐下。

“小莉，坐吧！”秦凤岚招呼。

叫小莉的姑娘这才走到最后一把椅子前坐下，瞟眼江凡，腼腆羞怯，有些拘谨。

“江凡，”秦凤岚看向江凡，再看向叫小莉的姑娘对江凡说，“她是我侄女秦小莉，在工商银行工作。小莉，他叫江凡，刚从两河镇镇长位子调到保卫局做副局长，认识下吧，街上遇到也有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