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杜鹃的话，江凡面现怔色，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心说杜鹃啊，你能一心二用是脑子好使，可千万不要往我身上使，我是成年人，你仅是十六岁的小孩子。

我有一个老婆、一个小·三，你掺和进来那就是小四……

嗯，我脑子想些什么呀，乱七八糟的，你把我的脑子都搞浑了。

你可要知道，你若是在你爸面前对我流露出什么，你爸以为我觊觎你，说我思想不纯，道德败坏，没有脱离低级趣味，我这辈子的仕途怕是难有寸进。

做副局长混吃混喝到退休，这样的结局还有什么意义。

“小鹃，破案是头等大事，这事我必须给杜叔叔有个交待，你的头脑不能有其他想法，只能想着破案。”江凡认真交待。

杜鹃：“破案我得配合江凡哥，头脑里必须有江凡哥，这没有错吧！”

“……”江凡不好说话，“我已经快到学校大门，你出来吧！”

“嗯。”杜鹃应声。

江凡：“出大门别四处张望，我看得到你，你就给平常一样往回走就行了。”

“他们没跟踪我，怎么我就不能寻找你了?”杜鹃语气不高兴。

江凡：“万一你的感应出问题，无法感应到他们跟踪，你寻找我，我不就暴露了吗，况且他们可以调看街上的监控录像。”

杜鹃：“江凡哥哥说得对，我装着江凡哥哥没在我身后，我在学校是文艺尖子，装得很像的，老师都说我准能考上电影学院表演系。

我心里决定了，不考电影学院，也不考京津沪琛广浙这些著名学校，离江凡哥太远，一年见不到江凡哥几次，我只考离家最近的学校，对了，就考三江学院。”

“这样做不就耽误你的学业吗?”

“什么耽误我的学业，我拿学为有什么用，你有前途就行了！”

江凡心忖，小妮子不离开三江，是要霸占他呀！

“我已经到校门，你出校门没有。”江凡问。

“快出来了！”杜鹃回应。

江凡手机收线，看见杜小鹃了，浅蓝色与白色相间的校服，大书包沉甸甸的背在背上。

江凡叫停车，由郑大年下车跟踪杜鹃。

江凡对杜鹃的危险不担心，杀手若是用枪射杀杜鹃，杀手得在一百米距离内，这样才有绝对把握得手。

一百米内，杜鹃早感应到杀手的存在，江凡也感应到了，现在他和杜鹃都没感应到，说明跟踪人已经撤离。

为什么撤走，江凡不得而知。

他望着快到晚上十点的夜幕，不管白天还是夜晚，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秘密。

让江凡不知道的是，跟踪人确属接到通知撤人。

这事由谷东来引起。

谷东来在家接待亲家杨仲明刚坐上餐桌，江凡接到电话讲大案要案，联想到县上的大案要案是打拐，打拐弄不好就牵扯儿子，尽管江凡主管打拐，他还是不放心。

想了想，他来到阳电抠许开权手机。

见是谷东来抠机，许开树内心生出种要哭的冲动，自从江凡调到保卫局，谷东来没有主动抠过他机。

他是谷东来心腹，也可以说是奴才，主子不理睬他，他就是丧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