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才电话收线。
江凡看向余凤菊:“老板找我有急事,我得去……”
“江凡。”余凤菊抱住江凡,依依不舍。
“我是秘书,职务所在,由不得自己。”接着江凡文绉绉来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余凤菊才不管江凡说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刚才她正要被江凡送上巅峰,见江凡要走,比遭遇三天三夜没吃没喝还难受,她什么也顾不得,抱住江凡不放。
江凡也正在兴致上,哪想到老板这个时候喊他过去喝四杯。
见余凤菊抱住他,他也不客气,突然把余凤菊按倒在床上,猛的……
余凤菊“啊”的嘶叫,声音锐利……
老板喊了,江凡不敢逗留,一鼓作气,余凤菊嘶叫声更惨。
江凡一声长啸,结束战斗跳下床跑去卫生间草草漱洗,穿上衣服开开门吓了一大跳,牛俊站在房间门前。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江凡问,心骂道,居然偷窥我和你妈……
你都喊老子爸了,老子给你妈天经地义,江凡心里不觉喊声卧槽,怎么遇着个脑子笨拙,十七岁还不省人事的儿子。
“你把我妈怎么了?”牛俊问,一脸焦急。
你问老子把你妈怎么样,老子是你爸,你都十七岁了,应该知道老子把你妈怎么样。
心里这么骂,可嘴上不能这样骂,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好在江凡的头脑反应快,做出老爸样子道:“爸妈的事也是你能问的?你是高三学生,面临高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个一本作为礼物献给爸妈才是好孩子。”
“之前我爸要不要打我妈,打得我妈鼻青脸肿,身上到处都是青瘀,你该不会像我以前的爸那样吧!”牛俊道,看向江凡面现怯懦。
原来这样啊,余凤菊有个好儿子,江凡感动了,上前拥住牛俊,道:“儿子,这事叫我怎么说呢,这样吧,你做你妈的好儿子、我做你妈的好丈夫,我们父子努力吧!”
江凡绕过牛俊走人。
之前妈妈挨爸打,他给妈妈去外面药房买药,实在不行陪着妈妈上医院,现在妈妈挨打,他也只能去看看妈妈的伤势怎么样,是去药房买药还是送妈妈去医院。
牛俊走进妈妈房间,见妈妈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闭着眼睛,神色安祥,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白嫩如羊脂,脸若桃花,妈妈越发漂亮,没见着哪儿有青瘀。
“妈妈。”牛俊喊道,声音怯怯。
余凤菊闭上眼睛回味与江凡的缠·绵,听到儿子喊声睁开眼睛:“你怎么进来了?”
牛俊说:“妈妈,我担心……”
余凤菊一下子明白了,儿子听到她大呼小叫以为她挨打,事情过后探望她,根据伤情给她买药或送她去医院。
她眼眶一红,眼角滚出泪珠。
余凤菊就要坐起身子,这才想起身子一丝·不挂,是江凡走时把被子盖在她身体上,她赶紧伸出手拉住儿子的手:“儿子,妈妈感谢你,妈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妈妈幸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