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国家才有改革开放。”江凡道，“所谓改革开放，说白了就是改革政策、开放法规，如果没有政策法规去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就是一句空话。”

张跃驰仍然不懂，不过他也明白，自己又不在国家生存，不懂也没有关系，只要货物能直抵港口出海就成。

张跃驰转身走出房间。

江凡立即电话通知企业老板做好准备，迎接考察签单，听到老板们欣喜若狂的声音，江凡也跟着陶醉。

杜鹃一旁扁扁嘴，带着张小沐离开江凡房间。

一夜无话。

早餐过后，江凡说领导慰问坚持一线工作的同志去开发区，他得去接受领导慰问。

杜鹃嚷嚷着要去。

江凡板着脸道，领导慰问你站在我旁边?

“你坚持在一线工作有什么了不起。”杜鹃走进房间不理睬江凡。

江凡驱车先去开发区，彭自力已带人来到自己的工厂，还有十来个厂虽然没来人，江凡相信他们一会要来人。

开发区工厂瘫下来，实力雄厚的企业还稍好一些，实力较差一些的企业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听江凡给他们拉到订单，还解决了运输问题，简直就是解身体于倒悬。

江凡叫刘建勋把食堂开起来，开发区就有了烟火气。

曹向阳见到江凡汇报：”汽车轮毂厂在老板彭自力亲自带领下，已经在清理工厂，维修机器设备，其他十二个工厂已经电话报备开发区办公室，今天开始清理工厂、维修机器设备。”

江凡说：“他们提出什么要求，值班领导和你能答复马上答复并解决，不能马上答复和解决立即给我来电话。”

“我一定安照江主任的指示办事。”曹向阳恭敬道。

江凡内心非常的舒坦，他现在知道了，秘书的职位做得好，那就是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但是，没有人把秘书的话当着指示。

一个区域的官员虽然要向秘书点头哈腰，但没有人说他的话是指示。

说白了，秘书是奴才，不是官，奴才没有指示，只能传旨。

官就不同了，不论大小，他的话称着指示。

做官还是做奴才一目了然。

江凡内心又有些想留在开发区了。

只要开发区工厂能够复产，两大项目建设在开发区铺开，他的威·信还是要蹭蹭蹭蹭往上升，到时候他打个屁，也会被他们当着重要指示拿去贯彻落实。

嘿嘿，江凡笑了，江凡开车去了人才公寓。

人才公寓冷冷清清，反到不像是过年的样子，他这才想起，人才公寓住的大多外地人，大家回家过年，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江凡停车，几天没回家，看上去居然有些陌生。

手机振铃，看是冯瑾瑶抠机，赶紧接起：“瑾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