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书记加深些印象,小鹃可是老爹的义女。”江凡道,“沈书记找了冯市长、干爹谈话,我到是认为不是空谈,一定有他的深意,不管什么深意,对干爹都有利。”
杜望舒点点头,他没想到过得到沈书记关·注。
“敬干爹一杯。”江凡端杯敬在杜望舒面前。
“好好干江凡。”杜望舒端起杯,话里就有了互勉的意思。
两人喝了一瓶茅台,还想喝,胡文静瞪杜望舒眼睛、杜鹃瞪江凡眼睛,两个大男人也没有办法,散席。
江凡没有去人才公寓,在杜望舒家自己房间睡。
杜望舒、胡文静回到房间,杜望舒从后面一下子抱住胡文静。
“说起做市长,我看你的性子又上来了!”胡文静寒碜杜望舒中,德性。
“嘿嘿,”杜望舒涎着脸,“难道你不想滋润。”
“不像你,说起当官就雄起。”胡文静道,白眼杜望舒,官迷。
“知道吗,”杜望舒道,“男人是激情,女人是柔情,发·情不同……”
“狗才发·情,你是狗吧!”胡文静笑骂。
杜望舒愣了下,解释说:“我是说男人、女人发出情感的方式不同,你怎么往狗身上扯。”
“你发现没有,”胡文静转了话题,“江凡从冯国才家转回我们家了。”
胡文静没说从冯瑾瑶那儿转向女儿,话说得含俗隐讳。
“你就直说江凡没看上冯瑾瑶,看上我们丫头不就得了吗!”杜望舒面现得意,我家丫头有本事。
“女儿还是未成年人。”胡文静面现担忧,怕把握不住江凡。
“女儿懂事了,还是未成年人。”杜望舒道,他才不那么认为。
胡文静:“未成年人按照年龄区分,才不管懂不懂事。”
“不管怎么说,打败冯瑾瑶就是丫头的成就。”杜望舒对自己女儿很有信心。
“冯瑾瑶那丫头我早就不看好。”胡文静扁嘴。
杜望舒:“人家要品行有品行、要模样有模样、要表现有表现,有什么不好了,组织部考察特别优秀,还要向组织推荐提拔她做副台长呢!”
胡文静:“她的问题出在,恋爸恋得没有样子,爸也宠得她没有样子,弄得女儿离不开爸、爸离不开女儿,其他人插进去要不多久就起矛盾,可是父女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江凡也一样想不到。”
“嗯,你说得对,”杜望舒点点头,“我亲眼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