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干什么?”江凡道。

“我不问，”杜鹃恨恨道，“让你胡作非为。”

“我怎么胡作非为了?”江凡听王建军讲恢复功能了，激动兴奋，很有成就感，哪想到被杜鹃迎头敲大棒，也是一脸的怒气。

“我问你，电话里讲话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听不出来?”

“那就是男人了?”

“简直了！”江凡没好气道，这都要问。

“他怎么说生儿子?”杜鹃问。

江凡一下子回过神，王建军口口生生说他要生儿子，还要生许许多多儿子，统统送去参军，他说的生儿子，不是说女人生儿子，意思是他有生育能力。

“男人生儿子，”杜鹃一脸愤怒，“他是不是变性人?”

“哪是哪啊！”杜鹃把事情搞浑了，江凡意识到没法解释清楚，除非暴露王建军的隐私。

“江凡，你给女人乱搞也就算了，给男人乱搞，生许许多多儿子，你还是人不是人?”杜鹃怒火中烧，身体乱颤，俏脸儿铁青，江凡竟然是这种人。

江凡有口不辩，还当着儿子，于是道：“去里屋讲好不好。”

杜鹃懂起了江凡的意思，认定江凡给男人搞不清楚，道：“我才不给你去旮旯角落讲，当着儿子讲，即便是过家家，你也算着有家室的人，给男人……

我都羞于启齿。

我只以为你好·色，从来就没有想到过道德如此败坏，你说，你对得起你的女人吗?你对得起儿子吗?

还有我爸妈，对你寄托很大希望，结果你是渣滓也不是的人。”

“爸爸，”牛俊一旁道，“妈妈说得对，你在外面有女人妈妈也没讲什么，你怎么去乱搞男人。

之前我爸背着妈妈养女人，我都脸上无光，你都堕落成这样，我怎么在社会上立脚……”

“你敢教训老子！”江凡意识到不能再装软了，他抬手一巴掌给牛俊拍去，然后一巴掌打开杜鹃抓住他耳朵的手，恨恨道，“男人顶天立地，要做的事情岂能由着老婆、儿子议论。

你们懂什么，屁也不懂。

听到我给谁说几句话就胡乱猜测，还以为抓住了什么把柄。

告诉你们，男人的事情也是老婆、儿子胡乱猜测的。

牛俊，你给老子学习，老子一会儿出题考你。”

牛俊赶紧拿起书学习，中规中矩，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样子。

“杜鹃，跟我进里屋，不跟我进去，别怪老子今天打老婆。”江凡喝道。

“你敢打我?”杜鹃看着江凡，她还第一次看到江凡发威。

“自己老婆自己打，自己马儿自己骑，天经地义，老婆嘴长就该打，不信试试！”江凡绝不让步，你要做牛俊妈妈，就是我的老婆，老子一家之主，打不服你了。

“进里屋就进里屋，谁怕谁了！”杜鹃道，跟着江凡去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