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手机振铃，见爸抠机：“爸。”

“知道江凡去州组织校学习吗?”

“知道。”

“你让他去?”

“爱去不去，有我什么事。”

“你就不担心?”

“他就给小鱼儿一样出去游一圈，还不游回来。”

杜望舒也想说，沈云霓不是冯瑾瑶，想想还是算了，女儿有老爹，或许真值得自信。

杜望舒电话收线，听到敲门声：“进来。”

门被推开，江凡走进门：“干爹。”

杜望舒没说话，见江凡走到办公桌旁，示意办公桌上州组织校入学通知。

江凡拿过看了看，看向杜望舒：“干爹，我决定去。”

“小鹃同意吗?”杜望舒脱口道，一下子尴尬了，自己女儿未成年人，怎么可以这样问。

“我没问小鹃，她应该同意。”江凡道，老爹都当着杜鹃说了一席话，杜鹃还能不同意，何况杜鹃懂道理。

“去到州组织校好好学习，遵守纪律，严格要求自己，争取拿个优秀学员回来。”杜望舒心情复杂。

“记住了！”江凡道。

杜望舒还想说话，想了想，江凡还得去冯国才那边，于是道：“去吧！”

看着杜望舒，江凡内心突然就有些冲动，他如何感觉不出来，杜望舒已经把他当着了女婿，才担心他去学习后会不会与杜鹃疏远关系。

“爸放心吧，我心里只有小鹃。”江凡转身走出杜望舒办公室。

杜望舒愣住了，江凡喊他爸，说心里只有小鹃。

我那是未成年人呢！

随后又想，早晚都那么回事，况且江凡、杜鹃已有儿子牛俊，都做爸爸、妈妈了，未成年人怎么着，早熟，没什么好奇怪的。

江凡走出组织部，见已到下班时间，抠冯国才办公室电话：“老板，我过来接你回家。”

冯国才愣了下，他明白了，江凡决定去州组织校学习，接他回家是江凡最后一次履行秘书职责。

冯国才不由感慨，江凡是有情有义的人，瑾瑶怎么给江凡疏远了呢！

要说两人性格不合，平常间并没有发生矛盾，两人说话从你你我我开始，他在一旁听着很有趣味，已经热火到都可以谈婚论嫁了，不知怎么回事，两人的关系冷下来。

他也想到过问女儿，可这事怎么问。

老婆到是问过，女儿整死也不说，没有办法。

“唉！”冯国才叹声气。

江凡电话收线联系薛师，走进冯国才办公室：“老板！”

“来了啊！”冯国才站起身收拾办公桌上面的物件。

江凡几步走过去，帮着收拾好物件，拿过冯国才的工作包提在手里，跟在冯国才身后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