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木头人?”
“沈书记对我讲,要你早些回家休息。”江凡道,目光呆滞。
“爸还对你讲了什么?”沈云霓面现愤怒。
江凡这才看向沈云霓,认真道:“沈书记的话有道理,没有人能够改便仕途规则,顺规则者进、逆规则者止,这就是仕途的道理。”
“你空长这付皮囊,空有聪明。”沈云霓喝道,“我爸是我爸,你是你。
我爸有我爷爷,你有吗?
我爸什么政绩也没有,下去就做县组织书记,所辖区域只要不发生大事件,到时晋升。
你没有表现、没有政绩,能做副镇长?能做副处、正处、副厅、正厅?
你不可能给他走一条道,为什么要去迎合他走的道?
你有你自己的道,为什么我爸喊怎么走你就怎么走……”
是啊,我没有行动,哪来沈天桥老丈人。
江凡突然伸手抓住沈云霓,一把拉进怀里,紧紧拥抱,激动道:“你才是我的女人,你说出了我的心话,你看到了我的弱点,我严重的不自信,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敢要属于我的东西。
云霓,是你把我喝醒……”
“还这么站着干什么,不冷吗?”沈云霓道,江凡近乎一丝·不挂,若是本姑娘早感冒了。
是呀,有现成被窝不钻,傻掉了是不是。
江凡抱着沈云霓,把沈天桥的话丢去山那边去,现在是我和沈云霓的道,怎么走决定权攥在我的手里,怎么走由着我的决定。
我有老爹,为什么要听沈天桥的,要不要沈天桥做我的老丈人,那是我的权利。
钻进被被窝一刻沈云霓温柔如水,江凡形同猛虎,没有人能左右两人的选择,连州组织书记也不行,这是每一个人独立的人神圣权利,任何人不可以剥夺。
两人身体融为一体。
江凡拿到了属于他的红玫瑰,两人面对面笑了。
两人感受到从未有的过的剌激,不仅是灵肉的剌激,江凡感受到向仕途规则挑战的剌激,沈云霓感受到反叛的剌激。
不管挑战、反叛的结果是胜利还是失败,两人做了,他们注定要去迎接和承受胜利或失败造成的后果。
凌晨近五点,江凡把沈云霓送到住宅区大门前。
江凡:“回去好好睡一觉。”
沈云霓:“听课时打会儿盹吧!”
江凡笑道:“老师点着名批评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