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讲回来，江凡要建项目去碰壁，让他去碰，不让他去碰壁损失的是自己，让他去碰壁损失的是国家。

利弊摆在面前，傅介华迅速做出取舍，说：“我们的确有过私下协议，我之所以要讲不能上项目，是之前的教训摆在那里。

不过我也承认，你不是以前那些人，或许你上项目就成功了呢！”

江凡心笑，私下协议起作用了，他道：“我的意见请傅书记仔细看立项报告，然后给我提出意见和建议，我再进行修改，提交委员会研究、讨论、批准。”

“好吧！”傅介华道，“我看过后找你交换意见。”

江凡起身走出傅建华办公室。

“我看，我才懒得看。”傅介华嘀咕，他已经决定，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一会儿通知江凡，同意他的新能源车立项报告。

他要保住既得利益，必须得给江凡甜头。

江凡没有得到一点甜头也，要给他闹掰，收回属于县长的权利、跑到委员会给他争权夺利，得不尝失，这个道理他懂。

江凡回到自己办公室，抠张小沐手机。

“祖爷爷。”电话传来张小沐清脆甜润声音。

江凡：“我这边已经把立项报告交到委员会那边了，批复需要一些时间，我给你把立项报告传过来。”

“我这就等着接收祖爷爷。”张小沐道，接着问，“立项报告怎么要交给组委员会审批呢?”

江凡也想说，组织委员会是执政的组织委员会，领导一切，不仅项目立项要审批，司法判决也要经过组织委员会的政法委决定，才能做出判决。

然而，张小沐若是问，国外立项怎么不需要执政组织批准呢?他怎么回答。

想了想，江凡说：“国家的特色。”

“匪夷所思。”张小沐道。

“再过一些日子，你就习以为常。”江凡把立项报告传出去。

“收到了祖爷爷。”张小沐道，“我已经接到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爸爸来电话告诉的。”

“祝贺小沐荣读清华大学。”江凡道。

“我问祖姑姑，祖姑姑还没得到录取通知。”张小沐道。

江凡：“国外优先，所以小沐的录取通知比小鹃先收到。”

“我不想优先，只想给国人一样的待遇。”张小沐道。

“享受优先有什么不好吗?”江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