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贴要赔本的，除非您一次性屯五百块的货。”应姒姒不给对方商量的余地：“能就能，不能算了。新产品，我本来想供给别人的，因为看好您这边的潜力，我才说服厂长，先供你们。”

思及此。

次日。

“还行，不算很大。”应姒姒点火试验，柴火生出的烟瞬间被机器吸走，从外面的洞口看，仍旧能看到一些烟，但不明显。可以，你好神奇，什么都会。”

“我让阿姨给你们弄。”秦闫军吩咐方阿姨热饭菜。

他也得努力才行，否则迟早配不上她。

应姒姒笑盈盈，话是这么说，她也不能真的坑他啊，大学那么难考，又是燕京大学，如此聪明有天赋的人才，不能因为她被埋没。“我不会被抓的。”她敢用真名和人谈买卖，便思考过后果。

“用不着你，又不是多累的活。”方阿姨说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姒姒，你们姑娘家稀罕什么？我家儿子处了一个对象，过两天姑娘家生日，你说送什么好？”

“十五块钱的货，运费要五块啊。”

秦宴辞拉着她，指着自己的成果：“我把烟囱堵了。在这边开了个洞，安装了这个机器。你下次生火，烟会顺着开的洞口排出去，但有个缺点，需要打开这里开关，开关一开，机器运转后，会产生一些噪音。”

“当然有了，哎，你.”秦闫军话说一半，止住话头：“别总瞎跑，多往燕京大饭店走走，那边经常会有国际友人入住。”

应姒姒笑容灿烂：“正好没吃。”

“关心不到点子上，只会给人造成困扰。”秦宴辞说。

这时方阿姨端着饭菜来。

秦宴辞：“没钱往那边走什么，看人家吃饭，我们流口水？”

耳边一阵嗡嗡声。

秦闫军：“.”

“好的。”应姒姒告诉他，自己谈成了一笔买卖：“这次价格不是很高，但制作方法简单，成本低，走量的话能挣不少。”

他忽地倍感压力。

应姒姒：“外国人？你见过外国人吗？我在书上看到，外国人的头发是金黄色的，眼睛是深蓝色，真的吗？”

秦闫军道：“姒姒想学英语，就让她学好了。”他视线一扫，落在应姒姒身上：“姒姒，英语学的怎样？让你接待外国人，你接待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