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进厨房拿火钳和废水桶,把肉夹进水桶内,接着冲洗它们的饭盆,又将狗窝重新打扫了一遍,才敢把剩饭菜倒进它们的盆里。
狗狗仿佛听懂了,甩两下尾巴,安静下来。
应姒姒下意识后退两步:“瞎喊什么?想咬主子啊?欠揍是不?!”
是狗最爱的味道。
她声音不大不小的回道:“我怎么可能只会翻墙?我会撬门锁哦。你们最好在门上拴两把锁,否则等你们睡着了,我一准清空你们家的锅碗瓢盆,叫你们连饭都没得吃。”
她把肉简单的冲洗了一遍,带上橡胶手套,拿出镰刀,切割成小肉块,放在铁丝网上,架火炉上烤,不一会儿,空气中弥漫阵阵肉香。
应姒姒扔给狗:“吃吧。”
狗嗅了嗅,看看她,龇牙朝着她。
应姒姒小脸一板:“又没逼你吃,敢汪一声试试?”
狗子委屈低头。
应姒姒被逗笑:“跟你闹着玩的。”她捡回那块肉放脚边,继续烤别的。
一墙之隔的洪家人,耳朵贴着墙头,听隔壁的动静。
为了药倒应姒姒的狗,他们可是下了血本,买了半斤五花肉切小块沾上老鼠药扔进应姒姒家的院子,她家的狗,一直没个动静。
此时忽然听狗叫两声不叫了。
琢磨着,狗是不是毒发死了。
他们打算等应姒姒把死狗扔出来,他们捡回家吃。
一来解决吃肉难的问题,二来应家没了狗看门,他们可以趁她家人不在的时候,上门搜罗点好东西,以消他们对她的心头恨。
此刻,一阵肉香扑鼻而来。
洪大爷道:“那个小应不会自己在家把狗剥皮吃了吧?”
“咋能这么快?”洪大娘不敢相信。
“那丫头一看就不是正经姑娘,什么事干不成?”洪大爷心疼的难受,后悔不迭:“我的五花肉啊,早知道不喂她家的狗了。”
洪大娘同样难熬:“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吗?”
“我出主意的时候,你不是也同意了?”洪大爷凉下脸:“要我说,这事儿得怪你,我让你别说她借咱们儿子种的事,你非说。害我跟着你在派出所蹲了一晚上。”
“怎么能怪我”洪大娘巴拉巴拉一顿反驳。
应姒姒在隔壁,听夫妻俩内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