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闫军撇嘴,说的比唱的好听。
应姒姒:“.”秋后算账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应姒姒有点怕了,没心情吃西瓜,调头回家等秦闫军下班。
应姒姒:“.”举报她?“说你蠢,你还不承认,你举报我,偷偷摸摸的呀,你告诉我,这不是给我时间疏通嘛。”
苗凌:“蠢的是你!你以为自己公公是什么了不得人物吗?你得意的太早了。最近上头严力打击走后门的,知情者可直接写信举报,我这次实名举报你,到时候调查你的人,都是比你公公大的,如果证明你的学历造假,你公公也得倒霉。”
应姒姒重新翻开账本,记好账,把东西收好,锁上门,准备到外面买个西瓜解暑。
她的名额是宴辞的。
丈夫把学习机会,让给妻子的比比皆是。
人家只要把情况了解到这里,就不会继续往下查了。
她实在怕,可以说名额是宴辞的啊。
“这都要我教?自己想。”
应姒姒:“.”我怎么想?胡诌几个名字?
好像也行。
他们老家那边的山多,村子和村子之间离的远。
阿辞说住那半个月才摸清方向,调查的人,那么闲?跑千里之外,证实她口中所谓的同学?
还有啊。
婆婆说,她的名额是阿辞的。
阿辞让给她的名额,她怕什么嘛。
她笑起来:“自己想就自己想,求人不如求己,下次不找您了。”
秦闫军:“.”
应姒姒想通后,心情变好。
下午没吃上的西瓜,又想吃了,她骑车出去买,出巷子口和秦宴辞迎一个面对面。
“阿辞。”应姒姒冲他打招呼。
秦宴辞眸光一亮:“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