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不能帮我买一个绘画本,昨天妈妈接我的时候,我忘了跟她说,老师今天要的话,我如果拿不出来,可能会因为不长记性被罚站,到时候请家长,我找您,您的脸上会没有光的。我也不叫您白买,爸爸有给我零花钱,我存了五毛呢。本子不贵的,顶多一毛五。等放学我还您钱。”小孩一口气,说一大段话不带喘。
秦闫军:“.”这孩子!
重点强调忘事,顺便威胁他,不满足她的要求,她会给他丢人。又把宴辞给零花钱的事情说出来,暗指他小气是吧?
一家三口,没一个省油的灯。
应姒姒这边,收拾好出门上课,下午电话联系支柱良,询问南方药材收购情况,得知天气好转,买卖已经恢复正常运作后。
她要求他以正规形式发货,并告诉他收获单位。
支柱良道一句恭喜:“被诏安了吗?”
“算是吧。”应姒姒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挂掉电话。
回去的路上,经过姜老师家附近。
想起姜老师带着秦宴辞去出差,家里只剩师母和姜雅。
后者上学,并非每天回家。
她打算去看看。
买了一些礼品上门,敲半天没人应,准备走的时候,听到室内闷一声响。
她定住步伐。
师母不到五十岁,耳聪目明。
若在家,绝对不会不开门的。
屋子里是谁?
她一脚踹开大门。
客厅干净整齐,她跑进屋子,发现师母倒在卧室地上,她叫了半天,对方才睁开眼,很快又闭上。
她来不及多问。
背起人准备下楼,直奔医院。
到那儿人便醒了,只是有点迷瞪。“姒姒啊,我这是怎么了?”
“您晕倒了,我摸着您像发烧。现在在医院呢。”应姒姒将人放下,姜师母腿软站不直,应姒姒只得扶着她,见了大夫后。
大夫望闻问切,检查一番,说是发烧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