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望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心口又涨又疼。
上次见她,气色红润,精神头十足。
今天再见,已经憔悴不堪。
他点点头,转身出去,产房的门当即关上,一大家子人齐刷刷等着。
他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担心道:“沈叔叔,你听得见里面的声音吗?”
“听得见,我女儿为了给你生孩子,从白天疼到黑夜,被折磨的不像人样了,你刚刚还睡觉。”沈豫天越说越生气,盯着秦宴辞的眼神似飞刀。
秦宴辞自觉冤枉,却不敢吭声。
“女人生孩子都那样。”秦母说。
秦父:“你不说话嘴巴痒是吧。”
秦母:“.”她又说错啦?
约莫十分钟后,门开了。
大夫抱着孩子出来:“是个闺女,六斤八两。”
秦母接过孩子:“长得像个猴子。”
秦宴辞:“.”闺女?不是儿子吗?
那家伙的死德行,居然有闺女?!
他伸头看孩子,皮肤红红的,有点肿。闭着眼睛,鼻子小巧秀气,樱桃小口。
小模样可爱的很。
哪里像猴子?“您不说话,行不行?”
怎么就不是他的女儿啊。
女儿不是他的,媳妇是他的,他照顾媳妇去。
秦母一噎,又对沈豫天道:“亲家,看看”孩子啊。
沈豫天瞥一眼,径直进产房。
应姒姒浑身像被水淋过,他心里难过无比:“姒姒,你受苦了,生个了女儿。”
“刚刚大夫说了。”应姒姒生完孩子,肚子不疼了,精力慢慢恢复,说话声音比之前坚实许多。“长得有点像老头。”
秦宴辞发笑:“哪有?分明是个姑娘的模样。”他抱她回病房。
秦父秦母围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