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思远把门打开后,小邱低了下头就进来了。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大天白日的,还会发生什么情况吗?
很明显,她洗浴过了,因为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而且还发出一种沐浴后的清香气息。衣服还是原来穿的,如果是穿着睡衣跑过来,那可就需要警惕了。彭思远说:“我刚要去洗澡那,你就敲门了,是不是有啥事?”
她说:“进来这么久,你干嘛了?你看看,我都已经洗过了。去洗吧,我等你。”
彭思远说:“洗澡不着急,你先说说有什么事吧?”
小邱摇摇头,说:“没事就不能来你房间了吗?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一点困意也没有。一个人呆着太没意思了,不如过来说说话。”
彭思远说:“哎呀,在机场的时候你还说昨晚没睡好,要我给你当枕头那,住进了这么高级的房间,就又不困了?”
“此一时彼一时啊,那时候困,可是现在却一点困意也没有。等车时犯困很正常,你难道没有这样的体验?”她说。
“我是坐车的时候犯困,等车的时候怕过了发车时间,想睡也睡不着。既然来了,那就聊会儿吧。我们沏上茶,边喝边聊。”说着,起身泡了两杯茶水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坐在了另一个沙发上。
小邱往沙发上靠了一下,说:“在源西县城,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个人气质我感觉自己还都行,也非常的有自信。可是,来到这里跟你的老师她们相比,我简直就是个土包子!”
彭思远也有同感,但是却不能说出来,那样就太伤他的自尊了。一个女孩子,如果气质不够高雅,就是穿再高级的衣服,也穿不出那种派头来。她穿的大概都是名牌,可是,在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师面前,她竟然没有丝毫优势,给人乡巴佬的感觉。于是,他笑呵呵地说:“这也许就是大城市和小县城的差距吧。小邱,在她们面前,有时候我会说秃噜嘴叫你小邱,你不介意吧?”
“这样好,我感到十分地亲切。”她说。
“对了,你也不要叫我什么shuji了。在京城,从路上拉出一个人来也比我的官职大,一个比芝麻官还小的乡镇干部,真的是不足挂齿。”彭思远说。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总不能喊你‘喂’,或者直呼其名吧?”小邱歪着头问。
“你可以叫我哥。在咱们那里,最亲切、最有尊严、最有面子的称呼。”彭思远说。
“那好,以后我就叫你彭大哥,好吗?”小邱说。
就在这时,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