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旧病,更没受啥刺激,一切正常,请你不要老是在得了什么病上乱猜测。”一种内疚感由心里发出,自然就流露在了行动上。他说话也轻柔了很多,举动更是满了柔情。过了好久,他才动情地说:“王霞,谢谢你。”
吓得王霞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然后注视着他:“哥,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精神出了毛病。”
彭思远说:“没啥毛病,放心吧,我很正常。这么久以来,无论是在羊角村,还是到了双河镇,你都死心塌地的和我在一起,我空虚苦闷的时候,你给我安慰,我孤独痛苦的时候,你给我快乐,难道不值得我说声感谢?”
王霞感觉他不像是有病的人,放心地叹息了一声:“哥,你以后正常点,可别吓我。你这一惊一乍地,我可受不了。”说着,她也想靠在床头上,他却一伸手,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裸露着的胳膊,像是在哄婴儿睡觉一般。
王霞第一次感受到他这么柔情蜜意的一面。他说话那么轻,怕吓着她一样。放在她身上的手也与原来不同,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有温度,让她感觉到热乎乎地。于是,她的声音也格外的温柔:“哥,你今晚很特别,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样的。是不是今晚你们喝酒的时候,那几个女的说什么了?”
“他们能说什么?即使是说了什么,我也什么都不在乎。”他说。
“对了,今天早晨那个叫孟怡然的企业家,对你似乎非常关心。问了我好多有关咱俩的事,显得很是急迫的样子。哥,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瓜葛?对了,我记得你去双河镇报道的那一天,把你发配到鸟都不拉屎的羊角村时,你打了退堂鼓,说是一位企业老板年薪一百万聘用你,是不是就是她?”王霞问。
“是她。而且我开的这台车,也是她借给我的。”彭思远说。
王霞立即陷入了沉思:今天晚上他这么反常,一定是和孟怡然达成了某种约定,而且接下来他会跟她说出什么话来。想到这里,她说:“哥,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你说就说。咱俩最早开始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不要有任何的负担。既然有了一个并不抱有结果的开始,也就没有考虑我们会开花会有果实。只要你有了更好的选择,你去就是。我保证放手,不会赖着你的。”
彭思远的手停了下来:“王霞,你在说什么那,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你干嘛说那样的话。现在你就是我的选择,你就是我的唯一。”
“那你愿意娶我?”她立即问。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地抽回手,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刚要点燃,她轻轻地从他嘴上拿了下来,说:“我突然闻不了烟味,你还是不要吸了吧。”
他奇怪地问:“怎么回事,还突然闻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她说。
“你睡觉吧,我去客厅。”说着下了床。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那。”
“这是以后要讨论的事,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说着,出了房间。
王霞不由地有些黯然神伤,默默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