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也只找到了这枚被他藏在衣服堆里的香囊。
见香囊沉重鼓鼓囊囊,长穗将里面的东西倒出,竟是些金锭夜明珠,绝非常人能得。
“这会不会是十二皇子给他的?”清棋猜测。
长穗摸了摸香囊上的精致绣纹,无端笑了声,“依赵元齐的性子,收买个小太监,可不会花这么大的价钱。”
最重要的是:“这香囊是我咸宁阁的物件。”
估计就连香囊中的财物,也是出自咸宁阁。
清棋愣了下,有些不敢置信道:“您的意思是,阁中还有更大的暗探?”
“恐怕比你想的还要复杂。”将箱子丢到火堆盆,半熄的火焰瞬间拔高,拢出明明灭灭的光影。望着攀跃的火焰,长穗低喃:“这么多年了,咸宁阁也该有一场大清洗了。”
“……”
同清棋谈完,已是深夜。
长穗在原地站了会儿,起身走到屏风后,内室中,暮绛雪正安稳在她榻上沉眠,气色比先前好了太多。
在榻前站定,长穗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他的唇上,少年唇薄天生色深,殷红的色泽像擦了胭脂,印在人脸上软软凉凉。长穗不由就想起那日,毫无防备的她被暮绛雪兜头罩脸亲个正着,那瞬间逼近的触感气息,让她至今难以忘记。
小孽障!!
长穗下意识蹭了蹭脸颊,想起这件事就来气,在她暴躁指出暮绛雪的大不敬时,少年茫然不解的神情,又让她满肚子气没地发泄。
算了,不和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计较。
长穗盯着暮绛雪的脸看了片刻,想起日渐褪色的冰花吊坠,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
刚刚同清棋谈话时,她隐约察觉屋内呼吸有变,人该是醒着的,可等她进来,暮绛雪双眸闭阖正处在沉眠状态,对于她的靠近毫无反应。
刚刚……是她的错觉?
长穗心中有疑,不由靠近细细观察,并未发现问题。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手腕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少年的嗓音低哑还带着朦胧睡意,“师尊要去哪儿?”
长穗猛地回头看他,“你一直醒着?”
暮绛雪长长的眼睫颤动,半阖着眼帘像是没听清长穗的话,语调模糊无辜,“被师尊这么近距离盯着看,想不醒都难。”
窸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来自少年自背后的拥抱,长穗一个激灵险些跳起来,去掰他的手,“你干什么?”
暮绛雪环抱着她的腰身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