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似乎是可能的。

那这样的话，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叶舒和许玲了，可是……从市纪委的人对卓姗姗的问询来看，应该是主要调查叶舒和许玲……

“小希，我们走了？”

季炜没有跟何飞扬客气什么，说完这句，就站起来，把放在她跟前的那个黑色的名牌女包拿了起来，可包的拉链没有拉住，从里面掉出来一部手机，银行卡，几张做工精美的卡片。

何飞扬和程十本也没感觉什么，可一直没说话的宋延，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盯着其中的一张黑色的卡片道：“冒昧问一下，那张黑色的卡，是你的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季炜说着，却赶紧把那张黑色的卡放了回去，和阚勇希走了出去。

竟然也没跟何飞扬打招呼。

程十本临走前，跟何飞扬交代，这些话，要尽快跟卓姗姗交代清楚，听一下卓姗姗的意见。

要是在拘留所，程律师倒是可以约见卓姗姗的，可现在这种情况是谁都不能见的。

何飞扬也让程十本放心。

等他们都走后，何飞扬也要宋延回去。

可宋延道：“刚才我问季炜的那张黑卡，你注意到了没有？”

“很普通吧，写了一行英文字母，是不是国外银行的？”

“不是,这张卡跟前段时间，校园非法网贷有关联。”

“这么说，事情有进展了？”

“这是一个很有组织的团伙，通过小高等人的侦查发现，这伙人网贷的目的就是希望女生学不能偿还贷款，从而控制她们……”

“控制他们？”

“是啊，控制女学生，让她们做色情直播……这才是这个团伙的真实目的……”

“那张卡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宋延叹了口气：“黑卡好像是这些女主播的最高级别，不过这也是我的推断，因为上面的字母我是知道的。”

“这么说，季炜也是女主播？不可能吧？”

“是游戏而不可能，所以我只是问了一下。”

宋延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可是，何飞扬想着这次的会面，心里很是气愤，脑中想着季炜的样子，却突然窜出“卢小阳”这个名字。

有些事，越要想的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以为自己什么也不想的时候，却一下就冒出来了。

卢小阳这个名字，何飞扬以前曾听季炜打电话的时候，说起过的。

地点就是南楼的我好客房里，当时季炜去南楼是为了元宵晚会。

听完何飞扬的话，宋延皱着眉头：“这么说，那个季炜和卢小阳认识？”

何飞扬道：“也可能只是发音想同，不过为了慎重，我感觉应该对季炜调查一下。”

宋延只是听着何飞扬的话，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他们调查一个人，是需要证据的，更何况是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