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人把散开的领口拢好,薄唇贴在她耳边,“我的小祖宗,怎么又不高兴了?”
她怎么不知道恋人这是在惩罚她撒谎呢。
尽管知道小姑娘说的是假话,慕渊的心仍旧止不住雀跃。
阮希认得这种神情。
就算是难解的毒又如何?澜云国不是有个神医么,把他寻来就是了。
“小人告退。”
这是……要睡了?
韩图一直低着头不语,慕渊还以为是什么难解的毒,微皱了下眉,出声催促。
但她还是尽量让语气正常些,“王爷,不要弄我了,吃饭呀。”
直至现在,他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蛊虫潜伏在内里也说不定。
他忍不住在人露出的一小节白皙脖颈上_了几口,直到人哼哼唧唧的推拒才松开。
阮希的意识已经合并,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不太高兴。
他摆手:“下去吧。”
阮希抬眸看他,却发现男人阖上了眼。
要不是担心被人看见牙印,阮希真想在他脸上咬几口。
要是阮希知道他这想法,铁定要喊声冤——她明明是为了方便夫君亲!
慕渊竟有几分可惜的啧了声。
再次回到卧房,小姑娘躺在贵妃塌上闭着眸假寐。
这是……
怪不得小姑娘素面朝天的,却偏偏只涂了口脂。
韩图的医术在龙元国排前列,他说没有毒……
“有话直说。”
这具身体被改造过,敏感得不像话。
阮希被人搂在怀里躺着,男人的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她腰上,没有乱摸。
韩图后退几步,行礼,“恕小人愚钝,未诊治出王爷有中毒迹象。”
男人声音哑的厉害,语气隐忍:“怎么了?”
“怎么这么娇?干脆唤你娇娇好了。”
“那娇娇该叫我什么?”
“乖,再唤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