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猛然抬脚,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前一脚踏住胸口,从他腰里拔出盒子炮,插进自己腰带上:“四不过三,老子说的都烦了。”
“不是,你凭什么打人?”那人抱住吴克的脚,还想起来。
吴克枪口顶着那人脑袋:“打你?老子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说,你是干什么的?”
马正招募这帮伙计的时候,吹了很大的牛,说自己靠山就是中野大佐,还说刚办了秦贵文秘书——所以这帮伙计都以为马正很牛。而且,听马正说,皇军对吴克并不信任。
因此,这帮伙计都没把吴克放在眼里。此人也是,瞪眼说道:“你赶紧把我放了,往后咱们还好说话。”
“哦——”吴克脸上带着笑容,抬左手,从口袋拿出手铐,又使劲猛踩此人胸口。
此人疼痛难忍,不由举起双手。吴克趁势给他戴上手铐,又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跪在地上。
“叫什么名字?”吴克问。
“无可奉告。”此人仍嘴硬。
“好,是条汉子。”吴克点点头。算算时间,兄弟们该来了。吴克也不再说话,从兜里掏出烟,点上一支,悠闲地抽了起来。
抽了半支烟,看到轿车灯光。等轿车靠近,吴克站起来,挥了一下手。
郑三停下车,看着旁边还跪着一个人,忙问:“老大,怎么回事?”
吴克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嘴很硬,拉到一边审问,为什么要跟踪老子。”
“好嘞,这货吃了豹子胆啊。”郑三挥手,让兄弟们下车。
七手八脚把此人带到小胡同,郑三厉声说道:“给我堵上嘴,先用枪管弹琵琶!”
“弹琵琶”相传是明朝东厂发明的酷刑,就是拿刀在人的肋骨上弹拨,又痛又痒,叫人恨不得为什么生而为人。这家伙还不知道来路,当然不能直接动刀子。但用枪管也够他受的。
撕开外套棉袄,扯烂里面的衬衣,就用他的棉袄捂住嘴,另外四个队员摁住手脚,郑三拿出盒子炮,使劲按压在这家伙的肋骨,上下使劲戳。
枪口没有刀尖那么尖锐,但钢管的材质按压着肋骨,不到一分钟,这家伙就受不了,鼓起双眼,嘴里呜呜喊个不停。
郑三却不理会他,直到感觉手腕有点发酸,才停下。
松开捂在嘴上的棉袄,让这家伙缓口气,郑三问:“谁派你来的?”
没想到这家伙张张嘴,哭了:“各位爷,求你们弄死我吧,我真不敢说啊——”
“跟老子耍无赖,你妈了个x!”郑三气的冲警员喊:“给我拿匕首来,老子要一根一根地把他肋骨全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