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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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怀疑地看了她一眼,“那先说好,无论主任见不见你,你都不能赖在我们这儿了。” 她愿意帮自己去叫人,万云芳自然是满口答应。 “成成成,你先帮我问问!” 小赵这才不情不愿走进去,心想严章外面的关系可真乱。 家里那个还怀着孩子呢,外面这一个又找上门了。 可是严章听了小赵的话,却满眼疑惑不解。 吴玉桂? 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不见,别什么人都往我面前带。” 小赵撇撇嘴,“可人家说是您的未来丈母娘……” 严章啧了声,“我现在的妻子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 小赵见他有生气的兆头,急忙点点头走出去。 这是严章不见,小赵也没办法了。 小赵走出去,“老太太,严副主任说不见。” “啥?不见我?姑娘,你有没有说我是谁?” 小赵面露不耐烦,“说了,吴玉桂是吧?我们主任压根不认识!” 要么是严章不认账,要么是这老太太真的是找错人了。 小赵更偏向后者。 她又不是的人,但凡是严章沾手过的,他不会装作不认识。 万云芳傻眼了,不认识? 不可能! 吴玉桂亲口对她说,那男人就是大兴公社供销社的副主任严章! 名字和职位都对上了,还能有错? 与其说她认错人了,她更相信是严章想不认账。 想到这里,万云芳就怒火中烧,“我女儿清白身子都给了他,现在我女儿遭了难,他就想不认账?天底下就没有这么好的事儿!玩过了还想不给钱?” 万云芳活了一把年纪,已经练就了一身厚皮,堪比刀枪不入,什么脏的臭的都敢往外说。 小赵虽然结了婚,但是大家对这些事情都比较含蓄,不会太直白说出来。 如今听着万云芳的话,她忍不住面红耳赤。 万云芳这一嗓子吼出来,严章这副主任的名声就毁得差不多了。 “老太太,话可不能乱说……” “我呸!我女儿亲口跟我说的,那男人是大兴公社供销社的副主任严章,他吃干抹净不认账,还不准我说?那我问你,这里是大兴公社不?” 小赵眉头紧皱,点点头。 “这里是供销社不?” “是……” “你们副主任,是叫严章不?” 小赵面露难色,支支吾吾没说话。 身边围了一堆看戏的人,哄笑着道:“姑娘,说呀!你们副主任是叫严章不?” 小赵脸色沉下,点点头。 大家笑了开来,“想不到这副主任还挺风流。” 有女人最是看不惯这种男人,呸了声,“什么风流?只要是女人,你们还能笑着说风流?早就被你们拉去沉塘了!这明明就是作风问题,老婶子,你也别在这里等了,直接去派出所报案吧!” 万云芳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自己女儿还在派出所等着严章救,怎么又让她去报案? 严章要是被抓进去了,谁来救吴玉桂呢? 她本意就只是想逼严章认账罢了。 外面这么大动静,严章再不出来,假的都成真的了! 他面色阴沉,疾步走出,脚步都带着风。 要是他真的玩过吴玉桂这人,他认了! 可是他明明连吴玉桂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要他认账? 严章走出来,看见万桂芳这模样,心里一阵嫌弃。 母亲长成这模样,女儿能好看到哪里去? 他再不挑食,也不至于什么都吃得下。 “老太太,污蔑一个干部,可是要坐牢的!” 万云芳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吴玉桂已经进去了,她还会怕坐牢? 她双手叉腰,一副你横我比你更横的模样,“你这个负心汉,我女儿肚子都被你搞大了,你想不认账?” 还我清白 严章脸色黑得快滴下水来,太阳穴一阵一阵抽疼。 他紧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凸显,“老太太,我压根不认识你女儿!” “你想不认账,当然说不认识了!” 严章无奈至极,和一个老太太根本讲不通道理。 “你女儿在哪里?如果你女儿真的要我对她负责,为何自己不来?老太太,我念在你年迈,礼让你几分。今天但凡换个人站在这里,都已经被我扭送到派出所了!” 说罢,他整了整身上的白衬衫,“既然你坚持我和你女儿做了苟且之事,为了我的清誉,我陪你走一趟派出所,让公安来查。” 他这话一出,群众瞬间倒戈。 人家都敢去派出所了,还不足以证明清白吗? 这老太太也真是的,人家大小也是个干部,怎么能够随意污蔑? 万云芳可不管严章说啥,光听见他愿意走一趟派出所了。 只要他去派出所,吴玉桂不就有救了吗? 她知道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严章是在暗示她直接去派出所呢! 她后退一步,笑道:“那快走吧,去晚了玉桂得受苦了。” 严章脸色铁青,沉声呵斥:“我再重申一句,我不认识什么吴玉桂!” 万云芳捂着嘴吼吼笑着,“知道知道,你不认识行了吧?” 这女婿心眼还挺多,没结婚不能坏了名声,她懂。 严章突然有些后悔答应去派出所,他甚至怀疑万云芳是不是脑袋不清楚? 可是话都说出来了,想不去也不行。 万云芳一边走,一边亲亲热热地叫着女婿,顺带提了吴玉桂受的委屈。 “等会儿玉桂出来了,你可得好好哄哄她。” 严章扯扯嘴角,没说话。 他基本可以确定,眼前这人就是个疯子。 两人疾步到了派出所,万云芳像是有了底气,挺直腰杆,“我女婿来了,你们快放了我女儿!” 严章对着公安道:“公安同志,我是供销社副主任严章,这位老太太似乎有精神上的疾病,跑到供销社污蔑我的清誉,希望你们可以查证,还我清白。” 万云芳心中惊骇,拉扯了一下严章,“你胡说啥?你快让他们放了我玉桂呀!啥清白?我女儿的清白早就给了你啦!” 严章揉揉眉心,无奈地看向公安,“你们看见了吧,这人简直得了癔症,我压根不认识什么吴玉桂。” 眼前的公安愣了下,“您稍等,我让我们队长出来说。” 说罢,他便进去叫林怀远出来。 林怀远从里面走出,严章和万云芳各执一词,一个非说没关系,一个非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他面色微微露出烦躁,“老太太,这种事可不能胡说,乱搞男女关系可以定为流氓罪,那是要游街的!” 他觉得万云芳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她好像很担心坐牢的吴玉桂,可是在抹黑她的名声上,又不遗余力。 万云芳讪讪,“我这也是着急嘛,他不认账,我女儿嫁不出去咋办?” 严章冷哼,“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何认账。” 林怀远按了按太阳穴,“老太太,你既说吴玉桂和严副主任有……关系,那么请问她们何时见过面。” 万云芳想了下,“上周五刚刚见过。” 上周五是吴玉桂生日,她记得清清楚楚,吴玉桂戴着一只银镯子回家,说是严章送的。 严章冷嗤,“我一个月都没离开过公社,上周五更是在供销社清货,供销社的员工都可以作证!” 林怀远点点头,“稍后我会去查证,老太太,你确定是上周五对吧?” 万云芳这时才真正意识到,吴玉桂说的那个男人,有可能和眼前这个严章不是同一个人。 她心渐渐慌了,如果不是严章,那会是谁呢? 万云芳一时失神,仿佛主心骨都被抽离了身体。 林怀远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应。 “老太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