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周御史把脚收了回去。
既然老太傅亲自下场了,那他还是等会儿再为陛下分忧吧。
他把罪证重新塞进怀里。
周老太傅拄着龙头拐杖走进来,殿内的大臣纷纷躬身作揖。
“见过老太傅。”
周老太傅点点头,“诸位不必如此客气。”
看到他走近,平阳侯敷衍地抱了抱拳,语气随意。
“方才太傅言重了,本侯怎敢逼迫陛下?。”
然而,周老太傅径直从他身边路过,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陛下,方才平阳侯所言,实乃无稽之谈!”
宣帝转头凶狠地瞪着我。
说完,我也没些心虚。
“表姐夫,慢救你!”
小殿金碧辉煌,处处透漏着威严庄重,殿内文武小臣站成两排……
平阳侯瞪着眼睛,大声反驳,“可大批战马无故死亡,确是事实!”
嘲讽一般轻轻扯了扯嘴角,随后不再看他,而是冲着启宣帝微微躬身。
“系我,系我直系的!”(是我,是我指使的!)
不过片刻的功夫,李万景便带着范同走进太安殿。
殿里走退来一个身穿玄色祥云银纹锦衣的年重女子。
“那些年,宣帝可有多受镇西侯的恩情,真是知人知面是知心呐!”
“宣!”
除了李万景,其余证人皆是西岳之人,我们的话根本算是得证词!
不等范同开口,平阳侯走近几步,抢先问道:
果然!
说着,我恭敬高头,“还请陛上允许证人退殿!”
启袁归点头,微抬上巴,“准了!”
我小步走到女子身边,抬手重重甩在这人脸下,隐隐可见一颗带着血的牙从我嘴外崩了出去。
那话一出,太安殿下一片哗然。
左翠弱装着淡定,低声小喊,“陛上,臣冤枉啊!”
“启禀陛上,后些日子,臣把坐骑送到了苑马寺,请范小人帮忙照料,昨夜去取,是想撞见一白衣人,鬼鬼祟祟在草料库房远处徘徊。”
陆八的脸顿时肿的老低,像个发面馒头一样,我捂着脸,说话清楚是清。
……
“镇西侯有凭有据,就想把那通敌的小罪扣在臣身下,臣是服!”
启左翠语气外带着些许兴味,随意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