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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再说 呜咛 1380 字 2024-03-02

贺楚洲被劈得外焦里嫩,眼睛都瞪圆了:“你这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

裴悉有理有据:“你不肯跟我一起洗澡,也不肯给我摸。”

贺楚洲:“???”

裴悉:“我之前看过,男人执意不愿意和妻子亲近无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出轨了,另一个是出轨后留了痕迹不敢示人。”

他在贺楚洲因信息消化不良而变得呆滞的目光中一下红了眼眶:“被我猜中了是吗?你真的出轨了?”

“你移情别恋了,在外面有了别人,还在身上留了不能让我看见的痕迹……”

贺楚洲深一口气,下摆一撩,干脆利落脱了上衣。

“来,看清楚有没有痕迹。”

说着,又拉住裴悉的手整个摁在自己腹肌上:“摸,摸个够!”

当掌心压上去时,裴悉眼中渲染欲泣的破碎一下消失了。

眼眶通红,却神色专注。

贺楚洲:“……”

怎么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裴悉看得很认真,目光似有刻度,从贺楚洲劲瘦的腰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上丈量过。

同时手上也没有闲着,掌心连着的整个指腹都贴在上面,慢慢抚过起伏,验收手感。

他抚摸的动作很轻,很柔,偶尔停留摩挲,不带欲念,只是单纯的欣赏。

可对贺楚洲来说,却更像鹅毛飘落湖面荡来的大幅扩散的涟漪,又像隔靴在瘙蚊子包。

他咬着牙,极力控制着忽视被摸的感觉,忽视全身血液涌向的方向。

但是裴悉的触碰存在感太过强烈,掌心的温度分明不高,紧贴在一起的地方却滚烫得厉害,所经过之处撩起沸腾肆虐的火焰。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嗓子干得快冒烟了,可裴悉只顾自己,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从一处到另一处,再到另一处。

只是腹肌而已,裴悉看起来却像在研究什么有趣,深奥,又让人爱不释手的东西。

“好漂亮。”

“好暖和。”

“原来练到这么明显也是软的,不会变应。”

他在弧度最吸引人的地方轻轻捏了一下,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对方微妙的僵硬和时不时敏感的一激灵。

然后沿着侧面慢慢往上,视线紧随其后。

“这里也好漂亮。”

“这里也是,柔软的。”

“怎么好像变红了?”

“楚洲,你是粉红色……”

他明亮的瞳孔倒映出让他目不转睛的美景,逐渐固定在最吸引他的地方,手指跃跃欲试要探过去。

距离不过两寸时,突然一只手用力攥住他的手腕。

紧随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彻底调换。

他仰倒着摔进床里,而原本被他坐着的人翻身压上来,比他大了一号的身体禁锢得他动弹不得。

裴悉:“?”

裴悉蹙眉:“我还没摸完,你又要反悔了吗?”

“还没摸完?”

贺楚洲眸色幽深,呼吸粗重不稳,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再摸我就要被你玩死了。”

“玩?”

裴悉不能理解:“楚洲,我没有玩,我只是在行使我的婚内正常权利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玩?”

贺楚洲:“……”

我跟裴三花讲得清什么?他想。

什么也讲不清。

讲不清那还讲什么?

不讲了!

他咬牙切齿,讨债似的用力把人抱紧:“真是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完了,真就仗着不用负责为所欲为是吧!”

仗着不用负责?

裴悉回抱住埋在自己肩窝的人,认真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不用负责,是又在说他生了病不能过度劳累,只能点火不能灭火的意思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认。

所以他把贺楚洲的脑袋挖出来,跟他面对面,目光真诚:“我想负责的,我可以负责。”

“我上次就说过,如果你实在难受,我可以用手帮你,这很简单,不辛苦。”

他在对方又一次试图眼神躲闪时干脆捧住他的脸,不让他转开:“楚洲,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别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