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想打死这个熊孩子,但是基于自己的职业道德,她还是不要伤害病人了。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
岳临泽显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陶语低头在医药箱里翻出自己要的东西,看了眼全是玻璃渣的地面,决定还是去gān净点的地方自己搞定。
于是她一手拿酒jīng镊子一手拿棉球纱布就要起身,结果蹲的久了,再加上连续两顿没有吃,她猛地一站起来眼前一黑,脑子里天旋地转起来。等她从低血糖的状态挣扎出来时,她已经坐在了岳临泽的腿上。
“……岳先生,我觉得自己可以解释一下。”陶语举着东西艰难道,她动了两下都没能站起来,反而像是在做什么暧昧挑逗的动作。
她心里渐渐开始绝望,这下什么舍身救人什么见义勇为,什么好感都被她这一坐给坐没了,耳朵上白被剌一道。
岳临泽面无表情的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陶语迟疑道:“岳先生……”他不会因为怀恨在心,连包扎都不让她做了?
“闭嘴。”岳临泽不耐烦道。
陶语立刻闭上嘴,等脚上的力气又回来后正要离开,突然感觉到耳朵一凉,她讶然的扭脸,正对上岳临泽拿着纱布的手。
“没有碎玻璃。”岳临泽漠然道。
陶语讪讪一笑,倒是不急着起来了,她看着岳临泽将沾了血的纱布丢到垃圾桶里,又将所有gān棉球都团到一起,酒jīng不要钱一般倒在上面,把所有棉球都融合在一起,行成了一个巨大的酒jīng棉球。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陶语绷紧身体,一边右脚偷偷往外挪,一边冷静提醒道:“岳先生,棉球是要用镊子的,你手拿着会产生细菌,而且我可能用不了这么大的棉球。”
“别动。”岳临泽面无表情道。
呵呵,怎么可能不动,陶语脚踩到地面后就要起来,结果岳临泽先一步发现她的计划,单手桎梏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棉球就捂在了她的耳朵上。
“嘤……”伤口一点预兆都没有的被一坨酒jīng捂住,陶语不由自主的唧了一声后就没了声音,等酒jīng带来的刺激疼痛感慢慢减弱后,她才微微放松了身体,虚弱的抗议道,“这伤是为了救你才有的,岳先生就不能温柔点吗?”
“不需要。”岳临泽手法利落的将她耳朵上的血迹清gān净,然后不留情面的把她推了下去,“创可贴自己贴。”
陶语轻巧的落到地上,听到这句话后无语一瞬,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