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岳临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陶语舔了舔嘴唇,讪笑道:“没事,睡,好困。”
“白天睡了那么久,还困啊。”岳临泽趁着夜色将手放在她身上,半晌道,“每天都把自己绑得那么紧,真是辛苦了。”
陶语正因为他的爱抚而紧张时,突然听到他这么一句,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这话不是跟自己说的,而是跟她被绑住的胸说的。
她本来还在紧张的心,立刻被无语代替。
“离我远点,你个老流氓。”陶语抱怨的推开他的手,默默往角落躲了躲。
岳临泽笑了笑,将她重新捞回来,抱在怀里许久后低声道:“还疼吗?”
陶语顿了一下,抿了抿唇小声回答:“不疼了。”
“这里如果不是监狱,就可以买到护理的药了,”岳临泽的声音里透着三分愧疚,“都是我不好。”
陶语无奈:“算了,不关你的事,如果我是你,可能会更生气,毕竟我当时……唉,你别自责了。”
“给我看看伤口好吗?”岳临泽沉默半晌后,终于开口问道。
陶语本还在想如何安慰他,听到这句话立刻无语了:“你对伤口到底有什么执念?”他是有多想看,已经是她听到的第二次了!
岳临泽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她是误会了,忍不住好笑道:“我发誓,真的只是看看伤口而已,不然我不放心。”
陶语冷笑一声,对他的话半点都不信,但架不住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是当初,她就是不相信,也拦不住他对自己动手。
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
在睡裤脱下的瞬间,陶语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脑子里不断回想他当时粗bào的动作,渐渐的她的身体开始发颤。经过那样难熬的一夜,说对这种事不怕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不想让岳临泽愧疚,所以便qiáng行把这种怕埋在心里。
岳临泽如何没有感受到她的怕,在看到没什么大碍后,他立刻帮她把衣服整理好,重新把人抱在怀里,闷声道:“你知道的,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我相信啊傻子,不然我为什么会带你回来,”陶语说完顿了一下,有些为难道,“只是我现在暂时没办法适应,你别太介意,等过了这两天就好了。”
“嗯,睡。”岳临泽点了点头,默默睡到了chuáng边上,争取最大限度的离陶语远些。
陶语知道他是为了让她放松,可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