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分别呢?”
郭.庆明笑了,摇摇头,“既然是斩鸡头了,哪有什么身份却别,不过是两个男人突然间的荷尔蒙分泌过多之后的举动罢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一顿,“怎么,看不上我这个大老粗?”
“怎么可能!我一个副镇长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副市长?”
杨尘光笑了,摇摇头,“不过,我奇怪的是这种江湖草莽的举动,你这家伙怎么会相信呢。再说了,我们兄弟之情还需要杀一只鸡来验证?”
“当然了,你要是觉得有必要的话,我们甚至可以用自己的鲜血来盟誓了!”
“尘光,我是学过心理学的。”
郭.庆明笑了,“斩鸡头,烧黄纸不过是人们为了增强自己对要做的事情的信心,而采取的程式化的仪式罢了。”
“不过,你说得对,我们之间的交情不需要这些市侩的仪式来证明。在我的心里,你杨尘光不是什么能人,不是什么副镇长,就只是跟我脾气相投的小兄弟而已。”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杨尘光笑了,“老郭,在别人眼里,你是副市长,是那个指挥雍州市几千警察的市公安局长,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个跟我臭味相投的老郭,那个当了副局长还亲自带队抓犯罪分子的老家伙。”
“在我的心里,那个老家伙永远都是我敬爱的兄长!”
“别,别,这么肉麻了。”
郭.庆明哈哈一笑,摇摇头,“我就说了,我们的交情不需要任何人,任何事来证明了。尘光,说好了做一辈子兄弟啊。”
“那当然了,一天是兄弟就一辈子是兄弟。”
杨尘光笑了笑,“算了,算了,还是不要说这些肉麻的话了,一会儿我们兄弟好好喝两杯,真正的兄弟情义不需要用什么热血沸腾的词语来形容,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够了。”
“对,对,尘光,你这话说到我心里去啦。”
郭.庆明哈哈大笑起来。
杨尘光驱车来到方伟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二十三分,天已经黑了。
寒暄了一番,方伟就连忙邀请杨尘光两人入席。
方伟一家人飞快地吃了饭,就借口要照管孩子走了,留下了杨尘光和郭.庆明两人,当然,还有一大桌子农家菜,炖土鸡,血鸭等等。
“老郭,恭喜了,只等地下赌场的案子一解决,你这个公安局长的位子就坐得稳稳对了,谁也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