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当方向南来到会所，准备带着朱俊林去办公司变更和财产转账业务的时候，发现空无一人，人去楼空。
他赶紧给主管莫世达打电话，里面传来了提示音为手机关机。
在给他收买的其他几个公司的高管打电话，同样提示手机关机。
这个时候，方向南慌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就完了。
本来，他认为万事俱备，只等今天办手续了，也把朱俊林视为砧板上的鱼肉了，所以放松了警惕。
俗话说“人心总是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方向南低估了人心和人性！
万丈悬崖终有底，唯有人心不可测！
人性是经不起纵容的，不是你的真心付出，别人就会铭记于心；不是你的慷慨解囊，别人就会知恩图报！在利益面前，一切都靠边站！
经一事，方看清真相；难一回，方看透人心。
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不仅太阳不可直视，人心也如此。
方向南要怪就怪自己昨晚放纵了，要怪就怪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埋怨自己、责怪自己都于事无补，赶紧给凌小丕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没有人接听。
再打，依然如此。
这下，方向南更慌了，后背发凉！
他定了定神，给省公安厅治安总队副总队长李响亮打了一个电话。
李响亮是凌小丕的得意门生，从基层派出所的普通民警一路走到了省公安厅重要岗位。
治安总队是副厅级单位，所以李响亮是正处级干部。
好在李响亮的电话接通了，方向南松了一口气。
“李队长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方总，别客气，你说什么事？”
“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凌书记在忙什么吗？我刚才打他的电话，无人接听！”
“可能在忙吧，你晚一点儿再打看看！”
此刻，李响亮就在凌小丕的“安乐窝”门口的保安室值守呢。
而凌小丕昨天晚上找了五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很年轻的小明星，其他几个身材高挑儿，应该是模特儿。
李响亮看到这几个女人，心里也痒痒的，想着等凌小丕玩过之后，看看能不能捡个漏。
但是，那五个女人进去之后，直到早上也没有出来，也见不到凌小丕的人影儿，应该是纵欲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