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沈彻屡次想建议几点,可又怕纪澄将他打将出去,毕竟他现在还没到耍横的时候。
沈彻端起桌前的酒,一饮而尽,拓纳力的一部胡子因为笑得开心而不停地往前翻动,“好,好酒量,二公子,我再敬你一杯。”
老色、鬼想灌醉小色、鬼,大家同乐,也就有了不一般的情意,你见过我最丑陋的一面,我也见过你最丑陋的一面,那有些难以启齿的话就好说了。
而沈彻也是来者不拒,坐在他身边的两个胡姬在他手臂上,上上下下地蹭着,又是倒酒,又是喂酒。
但沈彻实际上可没他表现出来那么享受,跳舞自然是胡姬好,但伴酒的还是中原女子好,知情识趣,身上没有刺鼻的狐骚,肌肤也细腻如凝脂,不见半点毛孔。
好在鼓点一换,另有一拨美人上场。
这是真美人。
大草原上,除了不守妇道的沈二少奶奶外,最美的大概就是眼前这位了——扎依那大娘。
扎依那的腰肢弹力十足,扭得比水蛇还离谱,合着鼓点,以手“啪啪”地击打着摆高的右胯拓纳力都后悔了,早知道有这样的美人,他就该留着自己享受。现如今之后等沈彻享受完了,他再喝点儿残羹冷炙。
沈彻的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扎依那,心想这才叫舞啊,若是纪澄肯对着他这么挺一挺,拍一拍,他哪里还顾得了她的什么心甘情愿,什么生了孩子尾巴就得翘上天的事儿。
其实这件事吧,若是本人不会也就算了,可是纪澄明明就会的,那年的七夕他就看过,然后就一直印在了心底,那旋扭的腰肢隔三差五总要出来逗引一下他。
扎依那坐在沈彻的怀里,臀以扇面的轨迹磨动,眼里闪着得意的光看向沈彻。
沈彻将扎依那从自己腿上推下去。
扎依那顺势往沈彻的旁边坐去,将那陪酒的胡姬挤了开去,眼睛往沈彻的裤裆扫去,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道:“不难受么?”
自然是难受的,可惜解药不是扎依那。
酒已经七分酣畅,主人家再留下那就是不知情识趣了,拓纳力一个眼神使去,帐篷里伺候的人就都退得干干净净了。
扎依那将头靠在沈彻肩头,手指在他胸上不轻不重地划拉道:“都说你是风流浪子,我看着可不像。哪有风流浪子看着野花儿不采的?”扎依那仰起头去舔沈彻的耳廓。
“代价太大,我可受不起。”沈彻轻轻捏着扎依那的下巴道。
两个人的脸靠得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