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需要跟雪花一样才行,如果跟棉花或者云朵一样,这块料子就算是玻璃种也不值钱。
其次是赌绺裂,这是赌任何敞口的翡翠原石,都无法避免的。
而且原石的块头越大,绺裂的破坏力也就越大。
这块原石大不假,但是却非常的复杂,而且郑乾擦的窗口,是整块原石表现最好的地方,全部擦开的话,相当于三个幼儿巴掌大小。
而最可怕的却是,这块原石的皮壳上有一块藓,十有八九将里面的翡翠破坏掉了。
这也是郑乾擦窗口的原因。
作为一个合格的赌石客,自然是要将一块原石最好的一面擦出来。
但是作为一个玉石珠宝公司的相玉师,他只需要确定,这块翡翠原石可赌性有多大就行了,没必要现场擦石。
所以,郑乾和郑玉婵擦石的目的只有一个,他们都看到了这块原石的危险性,将最好的一面擦出来,然后高价转手,从而谋取最大的利润。
由此而推之,玉圣郑全子也不看好这块石头。
“这次郑乾发了,如果这块翡翠价值过亿的话,最少拿到上千万的奖金。”
玉圣身后的一位赌石客,低声跟同伴说,语气之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都是赌石客,但是郑乾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别的赌石客是自负盈亏,赢了会所美女,输了倾家荡产。
但是郑乾却是受雇于郑氏珠宝,拿着公司的钱赌石,输了跟他一毛钱关系没有,最多是面子难看,但是赢了,却可以拿到百分之十的高额分成。
自然让跑单帮的赌石客心理不平衡,但并不是谁都会被郑氏珠宝聘请为相玉师的。
这也就相当于,郑乾和郑玉婵拿着公司的钱练自己的手艺。
“赌石靠命,难道投胎就不靠命了,他叔公是堂堂的潮汕玉圣,从小就学习相玉术。不管怎么说,郑乾和郑玉婵都是咱们潮汕人,他切出了玻璃种,总算让咱们在瑞利人面前扬眉吐气了。”
他的同伴语气也是酸溜溜的,但是比他好多了,这段时间,因为地缘关系,潮汕来的赌石客被腾冲,盈江和瑞利的赌石客坑惨了,好不容易缅国在老街市举办小公盘,潮汕又来了一个开门红......
叶青一脸的坏笑,扭头看了他们一眼,赌石这种勾当,不到最后谁也无法预知最终的结果,这才开了一个窗口,这些人就有了这么多的想法。
只能说,人性很复杂。
郑全子老脸抽了抽,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