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清晨。
陈仓城外,出现了一支风尘仆仆的军队。领头的人来到城楼下,大喊道:“快开城门,出大事了,曹休将军病危。”
守城将士往下看去,发现了躺在板车上的竟是曹休。此时的曹休,面色惨白,已经昏死过去。
见此,驻守将领不敢耽搁。
当即就打开城门,任由护送着曹休的军队入城。
城内,军营。
王灿得了消息,立刻安排人给曹休诊治,而王灿、曹操、黄忠、郭嘉等人,则在等诊治的消息。
许久后,军医才出来了。
王灿沉声问道:“曹将军的情况如何了?”
军医回答道:“回禀陛下,曹休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挨的那一棒确实霸道,伤到了脊椎,需要卧床养上大半年时间。这期间,不能随意动武。”
王灿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人没死就好。
他摆了摆手,就让军医退下。
曹操脸色阴沉,盯着跪在大堂中的曹纯,询问道:“曹休的武艺不算厉害,但怎么会败得如此之惨!曹纯,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曹纯是曹休的副将,数天前随曹休一同出征武威。
曹纯和曹休都是曹家子弟,这一遭曹家的子弟大败而回,让曹操脸上无光。
曹纯解释道:“我们抵达天水城的时候,刚到县城外,还没驻扎,天水城内,就杀出了一队骑兵。为首的人,是一名身着烂银甲身披白袍的青年人,约莫二十出头。”
“对方杀出,曹休将军领兵迎敌。”
“那白袍少年,一边厮杀,一边口出狂言侮辱陛下。他说陛下无能,不过是靠着许多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将打江山,说陛下……”
话说到一半,曹纯说不下去了。
王灿眼中露出玩味的神色,说道:“继续说,朕倒要听听,谁有这么大的口气。”
曹纯继续道:“那白袍少年说,如果他单骑到陈仓城下,陛下定会倒履相迎,还得为他抬枪提马。”
“哼!欺人太甚!”
黄忠没等听完,已然怒气上涌,抬手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碎了茶几。
王灿却没有动怒,道:“接下来呢。”
曹纯继续道:“曹休气愤之下,策马上前,要拿下白袍少年。没成想,战不过三十回合,就被白袍少年一枪打落马下。末将见情况不对,让人放箭阻拦,才趁机救回了曹将军。”
王灿脸上露出思索神情。
曹休在蜀军中,武艺虽然不算一流,但他擅长马战,一手枪法能跟张辽斗上五十回合,而现在却被一个无名小将击败了,令人震惊。
一时间,倒是引起了王灿的兴趣。
曹操站出来,正色道:“陛下,曹休无能,不仅没能拿下天水,还损兵折将。臣愿戴罪立功,再去一趟天水,替陛下夺下天水。”
曹休的失利,让曹操脸上无光。
如今蜀国四面受敌,每一场仗的失利,都是严重的损失。
王灿笑了笑,道:“孟德兄,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放在心上。朕对于那白袍小将,倒是有些兴趣。”
曹操闻言,道:“让陛下见笑了。”
郭嘉轻笑一声,接过话道:“陛下怕是有了爱才之心,想要收了那白袍骁将。”
王灿说道:“知我者,奉孝也!”
他看向曹操,说道:“孟德兄,你留守陈仓县,负责陈仓县的安全。朕带着曹纯出兵,再征天水县。”
“喏!”
曹操拱手应下。
王灿带着曹纯去,让曹操好受了许多。
出兵的路上,王灿又得到乐进方面的消息。西凉武威,被一个叫程银的人占领了。如今乐进麾下的军队,暂时屯兵在武威城八十里外的安定城与其对峙。
对此,王灿暂时也顾不上。
眼下,他的目标是天水城。
大军快速赶路,三天后,王灿率领两千兵马,以及典韦统领的两百禁卫军,重新来到天水城外。不过这一次,王灿早早就隐藏了大军,把大军安置在城外山谷隐藏。
而王灿,则带着少许亲卫混入天水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