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此事,十四阿哥胤桢只怕在康熙帝面前以后基本难有出头之日。
后院之中子凭母贵,爱屋及乌本是常理,对于自己厌恶的女人,女人所生的孩子,男人也往往不会再待见。
当然,雍亲王四阿哥不会受到波及。
“娘,您不能厚此薄彼啊,大房的宛如都嫁给了阿哥做福晋,我的宛馨有什么不如人的,您不是说过要给她说下九阿哥的吗?”
老太太懒得和她多罗嗦,直接让人将她堵住嘴拖了下去。
等到听不到哲尔本福晋呜呜咽咽的声音了,她这才吩咐道:“老大家了,委屈你亲自上门去和李家年家赔不是,该做的我们还是得做,不能再让人抓着把柄。”
“是。”
不管勇勤公府这里的各种登门拜访和送礼赔罪,京城里其后便是几个阿哥王爷的娶亲事宜,热热闹闹,敲锣打鼓了好几个月,期间锦瑟在家依旧是岁月静好,直到以侧福晋身份入了雍亲王府的年世兰给她下了请帖。
做了侧福晋的她不像妾侍格格那样,做事处处束手束脚的,但锦瑟仍是觉得她有些冲动了。
作为刚刚入府不久的侧福晋,她本该更谨慎些,做事也不要太招摇,免得惹得嫡福晋乌拉那拉氏不喜。
锦瑟也猜到了她请她上门必然是和胤禛报备过的,目的应该是想让她参观她的婚房。
这很像是感情好的闺蜜姐妹间可能会做的事,但乌拉那拉氏心里会舒服吗?
乌拉那拉氏舒兰心里自然是不快的,她身边的侍女更是看不惯年世兰的作派。
不过一个刚刚入门的侧福晋,便公然请自己的手帕交过府,还亲自和王爷请示,把她们家福晋置于何处?
“主子,这年侧福晋也太不像话,仗着爷的宠爱,这是踩着您的脸面作威作福呢。”
乌拉那拉氏原本在摘指套的手顿了顿,眼眸微垂:“这种话不要轻易说了,都是在府里伺候爷的,只是一些小事罢了。”
“说是小事,可焉知年侧福晋不是故意让人知道她和即将入太子东宫的李姑娘交好?您可不能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