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就不管了,只是每次我和李二子上来都看到上面干的火热,心里就是阵阵的失落。
这天,我把柱子叫了出来喝酒。
我一直叹气,李二子也黑着脸闷头喝酒,没有了沙场,那我们就没啥收入了,只能回饭店去。
柱子给我们两个满上,说:“文子,那件事,其实你也不要太在意了,王老板的意思,你还不明白?”
我苦笑两声,心想我就是太明白了才一筹不展。
我现在也看出来了,王老板这个人只能合作,不能相处。
这种人太过阴险,随时都在算计人,一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
从我跟了王老板开始,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陷入险境了。
但这话我没法和柱子说,只能在心里自己慢慢做打算。
……
沙场门房。
下游和上游的沙场,现在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在下游的门房里,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头正在里面打瞌睡。
他来这沙场好几天了,每天都挺轻松,有时候没事了,他还喝上两口小酒。
咚咚咚……
这时候突然有人敲响了门。
“谁啊?”他晃着身躯去开门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五大三粗挺黑的小伙子,他给这老头的第一印象就是埋汰,而且有点忒埋汰了,一点都不像是个正常小伙子。
这小伙子旁边还站着一个比他体型还要夸张一点的女人。
老头年轻的时候喜欢看武侠,这两个人往门口一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神雕侠侣么!
老头之所以没有厌烦,就是因为这小伙子还算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