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凝萱叹息一声,花园的花盛开灿烂,要是凋零的迹象,园丁就会把花枝剪掉,就像这个城堡里的女人,每一个都是美艳至极,争相灿烂开放,只若是凋零,就会被人无情的丢弃。
收回目光,她拿起君离放下的药,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是没问题的,才敢吃下。
在这个城堡里,她如履薄冰,就连君离送来的药,她都不敢乱吃。
云凝萱心情抑郁得很,坐在床上,过了会儿困意来袭,就算再绝望,她也要养好身体,在这个残酷的地方好好活下去。
想到这里,她躺下闭上眼睛。
在药物的影响下,她睡得很沉,直到卧室门被推开,她也不知道。
白君昊手里拿着一支药膏,走到床边。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把面具拿下,放到一边。
这是他第一次在云凝萱面前拿下面具,即使女人睡着了,看不见,但是这个意义也是非凡的。
云凝萱翻了个身,依旧没醒来。
白君昊在心里叹息一声,看来她是睡得很重,就连自己进来都不知道,这人病了吃药了,戒备心也会放下许多。
把被子扬起来,他打开药膏,往棉签上涂抹了药膏,帮她上药。
白君昊放轻动作,没有惊动到在睡熟的云凝萱。
半饷过后,他上完药,把药膏放在一旁,又替云凝萱盖上被子。
他听到她的嘴里喊着顾丞瀚的时候,的确是生气了,所以才会做那些事情,就是要惩罚着她。
愤怒上头,的确是让她得到了惩罚,可也伤害了她。
白君昊对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感到懊恼,要是他有理智些,会在满足自己后便放开她,而不会一度的进行折磨。
云凝萱在睡梦中“婴宁”了一声,白君昊立刻拿起面具,戴上,然后离开。
医生说,她要休息几天,这几天,他就还她一个清净。
他离开卧室后,云凝萱缓缓的醒过来,她眨了眨眼睛,感觉睡得好沉,可是为什么会突然醒过来,她也不知道。
她的嗅觉比较灵敏,忽然嗅到一个熟悉的味道,是属于白君昊的独特气息,她惊得立刻坐起来,可卧室里面没有其他人。
云凝萱看了一眼卧房的门,是关着的,但是有没有人推开过,她不知道。
他来过吗?云凝萱的心里疑惑,可想了想,他要是来过,怎么可能不说话,怎么可能不把自己喊醒。
云凝萱想到这里,很快否认他到过这里的事实。
正准备躺下的时候,却看到床头柜上的药膏,她疑惑拿起来,发现已经被挤去一些,看了一眼,这是给她用的。
这个药膏,以前她被男人折磨过后,都会涂上。
云凝萱握着药膏的手微微颤抖,原来他真的来过……
刚才她做了个很不好的梦,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听到……
云凝萱心里忽然担心起来,紧紧握住手里的药膏,身体不禁颤抖。
一连几天,她基本就待在卧室里,不怎么出去,而白君昊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悬挂着的一颗心才慢慢放下。
他没来惩罚自己,那就是证明,那天她应该没说过什么开口的梦话。
卧室的门被敲响,云凝萱的神经瞬间绷起,但是尔后想起男人要进来,他是不会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