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心情愉快的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对沈献说道：“对了哥哥，你知不知道在南风国的皇宫内有一位老先生，那位老先生因素非常了得，而且他一直被太祖困在皇宫之中，之前我一直随着这位老先生学习医术，这次我就是想去问一问这位老先生有关于当年父亲和母亲之间发生的事情。”

沈献脸上的笑容不变，但是他的眼神瞬间深沉了，沈如并没有观察神像的神情，她只是目光望着前头，脚步非常轻快。

倒是龙戟，他看到了沈献的瞬间阴沉下来的眼睛，于是朝沈献递出一个询问的眼神。

沈献转过头来，对着龙戟，非常肯定的摇摇头。

两人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一切已不在言语之中，龙戟瞬间就懂了沈献的意思。

他们两人对视只不过几秒钟而已，而沈如并没有发现她一个人走在最前头，没有看到两个男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沈献突然拉住沈如的袖子说道：“阿如，如果你说的那位老先生的话，我应该是知道的，方才在与南风国皇帝对话时，有人来上报，说那位老先生身体欠佳，南风国皇帝，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那位老先生。”

“啊，老先生生病了？”沈如瞪大了眼睛吃惊道：“我记得师傅的身体非常硬朗，没想到才出去了这么些天他就生病了，不行我更得去看看他了。”

沈献原本是随便编个理由想要，将沈如带离皇宫而已，当他没想到这更激起了沈如想要见到那位老先生的心，于是他心情莫名的开始烦躁起来，抬手就想要将沈如打晕带走。

龙戟伸手制止了沈献的动作，然后对沈如说道：“那位老先生的心情古怪，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他生病了，陛下既然不会说不允许任何人探望，既然陛下这样说了，那一定就是老先生自己的想法，你这时候去看他，无非是讨一顿骂罢了。”

相比于省县，龙戟更加了解到，那位老先生沈如还有圣人，所以他马上就把画圆回来了，也利用了沈如的一点点，对于那位老先生的敬畏与敬怕的心理。

果然听了龙戟的话，以后沈如停下了脚，眼中闪过一丝害怕，然后道：“既然是老先生自己的要求，那么我过几日等他身体好些了，想要见人的时候再过来吧。”

对于那位老先生阴沉的眼神，那是沈如这辈子见过最可怕的眼神，再加上那位老先生的性格的确怪异，动不动便会将她一顿大骂，所以沈荣对于那位老先生还是非常惧怕的。

沈献虽然有些不爽，龙戟如此简单就解决掉了，自己解决不掉的事情，当时能阻止沈如去看望那位老先生，已经达成了他的目的，所以他也就将心中的那些小小的不爽给去除掉了。

三人在皇宫呆了一会儿就回到了龙府。

龙府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因为沈如在之前就已经将龙氏还有孩子和几个丫鬟都转移到了甜水村，现在住在龙府的只有龙戟沈如，以及偶尔过来的柳枝还有余高而已。

剩下的那些人都只是，我也是日常生活所必须要的一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下人罢了，其他人想要离开的沈如便放了他们的卖身契给了一些银子，让她们离开。

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这些人也说不出他们些什么秘密，当然那是最坏的打算了，那时候自然会有人将龙氏还有他的两个孩子转运到西域。

找了个借口将沈如支开以后，龙戟脸上的笑容这才消失，他看向沈献，没有说话。

沈献知道他看着自己要做什么，于是他找了把椅子坐下，张口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既然你不知道该如何说，那就让我来问你吧。”龙戟看得出来他神色上的犹豫，于是这样说道。

沈献松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道：“好，你问吧，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不能说的，你怎么问我也不能说，有些事情我还未证实，所以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都是我自己的猜想罢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