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我哪里知道老人家也开始用手机这东西了呀,您不是之前都讨厌这东西讨厌的厉害吗?而且给您打电话岂不是让您每周都将我训的抬不起头吗?
正不知道怎么回话的时候,还是伯母道:“吼这么大声是让谁看笑话么,别以为每栋离的远人家就看不到,还不赶紧带孩子回去。”
大伯哼了一声,转身,负手,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回家。
大伯母道:“别看他那样子,刚刚警卫打来电话,李嫂一说他就急匆匆的来门口等你了,不知道想你想成什么样子了呢……”
我心里一暖,正想笑,就听到几声数落:
“妈,你就惯着她吧,这死丫头已经胆儿肥到几年都不回国都是你们给惯出来的!”这是我二堂哥白骏。
“妈,我哥说的对,这丫头几年不回来也就算了,居然还不让我们去看她,像话吗?”这是我三堂哥,白盛。
我的脸,变成了苦瓜脸。
傅煊啊傅煊,早知如此,我才不成全你去意大利,如今家人秋后算账,还不是我倒霉?
负心薄幸如你,哪里值得我付出那么多?
傅煊负心薄幸的想在我脑子里也不过一闪而过而已,怎么说呢,终究是我自己选择的不是吗?早就知道他不喜欢我,而我所做的一切,不也是自己的选择?
虽然这次的回家过程有点曲折,结果过于悲惨——二伯和三叔居然携家带口的来围观我。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三位叔伯三堂会审,将我这些年在意大利的作为盘问了一边,且个个神色不悦。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说实话,我心里还真是在直打鼓,还有那么一点小后悔,我干啥说实话呢,刚刚要是忽悠过去……不过这三位是好忽悠的吗?虽然我不让他们去意大利看我,但也保不住这几位有谁派人去意大利打探我的情况,再不济,跟大使馆联系联系很难吗?
瞒是瞒不过去,说了更会死的很惨,我垂着脑袋,等待发落。
谁知良久之后,书房内只有蓝色烟雾越来越浓,那三位叔伯都没一个说话的,这自然让我有些意外,不由提起头来瞧了瞧他们。谁知正好和大伯的眼神对上了,他叹了一声,将手中的烟拧灭,对我道:“依依啊……”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乖巧的看着他老人家人。
大伯说:“你也这么大了,我也懒得教训你了,你只给我记住一条就好,既然回来了就别走了,你爹妈早没了,老爷子去之前千叮嘱万嘱咐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