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于哓烨闻言眼神沉了沉,他瞳仁里面倒影出来夏侯轻衣曼妙翩翩的身子“轻衣……”
“孟于,我不想一直这样,我想我的孩子能够坐上那个位置,孟于我想你帮我。”夏侯轻衣看着孟于哓烨亲口将自己的野心说了出来。
孟于哓烨闻言一惊,虽然知道夏侯轻衣是有所图谋的,可是他却甘之如饴,因为有些东西他真的很愿意去做到的。
“轻衣,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只是轻衣,我想你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我。”孟于哓烨看着夏侯轻衣淡淡的说到,他爱夏侯轻衣爱了半辈子了,可惜终究还是情深缘浅。
“孟于……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想这样惶恐的活着,只有我们主掌了这权利才不会被那些人给害死。”
夏侯轻衣的眉目里带着一分凄苦,那是对命运的恐惧。
孟于哓烨一把将夏侯轻衣抱在怀中,答应了夏侯轻衣不亚于就是用国公府来做赌注,可他不过一个国公府而已,能够抵得过吗?
孟于哓烨在心中质问自己,可终究还是不愿意辜负了佳人的心情,他将她拥入怀中,拼命疯狂的亲吻“轻衣……轻衣……
他喃喃的念叨着夏侯轻衣的名字,夏侯轻衣不懂他为何一直叫自己,可是孟于哓烨愿意帮着她,她已经很乐意了。
她什么都没有,天下之大,她最大的筹码就是她自己,她要在这天下大定之前拼一把,说不定就什么都有了。
无极殿中,南夏坐在紫金宝座上十分生气,因为满上京都没有找到沈卿的踪迹,这个沈卿明明是出现了的,可是现在却还是没有出来。
“到底藏到哪儿去了?”南夏一生气将桌案上所有的奏折全部都推到了地上,对他而言见到沈卿是现在需要做的事情。
一旁的张海德看着皇帝这幅模样心中不免有几分唏嘘。“陛下,如果焱妃娘娘不再上京了呢?陛下也不要想了,陛下不是早就知道这个巫族的人是不同与我们常人的吗?陛下不要担忧,这个天下没有陛下找不到的人。”
张海德的话成功的让南夏安静了下来,“你说的对,这天下都是朕的,区区一个沈卿而已,朕不可能找不到的,去找非欢过来,让他让无极阁的也去找沈卿。我就不信了,她还能够藏到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去呢。”
南夏这势必要找到沈卿的节奏有些疯狂,而这会儿他忽然又想起了南宁烟。
彼时的南宁烟在牢房之中已经奄奄一息了,南夏从她这儿拿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对她又是一番拳打脚踢,甚至还动用了大牢里的刑法。
可南宁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未有一刻松口,身上的鞭伤也一点都不轻。
南夏一直都很暴虐,知道南夏养着童男童女不过是为了保持青春的那一天她就知道了。
南宁烟眼睛微微睁开,看着牢房窗户上落下来的一缕阳光不由的很想要出去,这个地方太冷了,冷到南宁烟以为根本活不下去了。
彼时逍遥府别院里,宁池很激动的想要冲出去,慕容夙钺一把将他拦住了“你干什么?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而且你的手臂还受了伤?你这样冲过去只会给宁烟制造麻烦的,我们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才好。”
慕容夙钺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冰冷,宁池看着他有些脱力“宁池,慕容说的对,现在你过去了也只能够给她带来麻烦,她最放心不下的是你所以你千万要保住自己。”锦若看着宁池安慰的说到。
胥长歌在得知发生了什么时候久久不能反应过来,世上谁能够复生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光怪陆离的巫族之人了吧!
但是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却也不是那么复杂的,曾经逍遥王府也曾经知道过一点,但是所知不多,怪不得当初南宁烟竟然会问他关于巫族的事情。
“宁池,他们说的对。”在胥长歌反应过来之后朝宁池说了这一句,其实自从南宁烟和宁池大婚之后,他就一直都留在家中没有出过门,直到今日一出门就听见了醉红楼被查封的事情。
宁池看着身旁的人,就算是他着急,可是他也不能给这群人找麻烦了。毕竟他如今手臂都废了。
“我知道了。”宁池说话间有些颓废,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再也不能够在南宁烟的身旁了,这一次宁池才是真的意识到了一句话,就是其实他根本配不上南宁烟,他在南宁烟危难的时候永远都是那个没用的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宁池转身朝着屋子走去,胥长歌唤了一声儿,锦若却摆了摆手“你让他去吧,他的心头必定是不好受。”
“额……锦若……”胥长歌不晓得到底怎么了,可是他知道这一次很久不出门之后外面的世界似乎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包括他以为自己熟悉的人都发生了改变。
似乎没有改变的就只有一个他而已,得知了之间事情之后胥长歌的心头并不是那么好受的。
慕容夙钺看了一眼,现在只有找到沈卿才能够帮到南宁烟了吗?可沈卿的下落,镜云泽肯定不会留下任何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