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过后发现,这人的头顶泥丸宫处有一根长长的银针。这银针刚好是医生用来针灸的。那么答案便呼之欲出了。最大的嫌疑人是墨寒。
魅倾城将墨寒出现的所有经过又想了一下,再将他的所作所为联系在一处,感觉此人异常的神秘,疑点也很多。最终她又派了两名花卫贴身保护墨寒。除此外,又从可乔那里要了影族的解毒灵药给了花卫。暗中再派两个人监视墨寒。
最后据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夜深人静时,经常从他的房内传出低低的嘶吼声。那声音似乎在拼命的压抑什么。
魅倾城对墨寒的怀疑越来越深。放了他根本不可能,杀了他,就怕牵连太大,何况乱杀无辜也不是她的作风。最终只能这样圈禁着。看不透,弄不明,理不清又杀不得。他就像只长满了刺的刺猬,让魅倾城感觉无处下嘴。
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魅倾城回了床塌,不管怎么说先要搞定明天的事,阴谋诡计神马的是她最讨厌的,但现在又不能不如此。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第二天,魅倾城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得从睡梦中醒来。打了个哈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已经递到了眼前。
“主子啊,每次您醒来的时候都是最可爱的时候。”玉儿笑眯眯的站在一边打趣着。
“哦,怎么可爱啊?”魅倾城淡笑着回答,嗓音软软的,还带着一丝儒腻。那娇媚的样子就连玉儿都不自觉的感叹。
叹息着摇了摇头,玉儿开始服侍魅倾城穿衣,一边穿衣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语:“宫里来人了,一大早便等在外面了。还有昨天晚上墨寒那边监视的人说,他一夜未睡。大清早的就要求见魅主,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后来听说宫里来了人,他又让人传话,说一定要在您进宫之前见面。否则您会后悔的。”
魅倾城微微皱眉,这个墨寒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是要说什么和云景轩有关的事么?
“皇宫里这两天有什么变动?”可乔一直派人严密监视整个皇宫的人员调配情况,深怕会对魅主不利。
“暂时没有,据早上可乔主子传来的消息,皇宫里和平常一样,没有一点的改变,也没有信鸽之类的鸟类飞出,有关影的人员也没有什么异动。”
魅倾城眉头蹙的更紧了,这个云景轩究竟再打什么主意,没有人员调配,没有与外界联络,那他是如何与影主联系上的?难道说,影主根本就在云水城中,因此不需要飞鸽传书那么麻烦?还是说,他们有别的通讯方式?
魅倾城在心底画了一个问号。收拾好了,玉儿躬身出去了,魅倾城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最后决定去会会墨寒。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要说些什么。
墨寒此刻也是异常的焦急,从昨晚到现在几乎没有消停过。他必须要阻止魅主进宫。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云景轩和影主之间的关系了。如果魅主这次真的进宫了,十有八九是回不来的。
可很多事他又不能说,他也知道魅主已经怀疑他了。他却什么都不能做,更加不能为自己辩解。那种委屈的感觉让他异常的憋屈。
墨寒双手搓了搓疲倦的脸庞。倚在床边闭眸沉思。
“你找我到底有何事?”门吱呀一声开了,魅倾城穿着一身大红的绒袍,犹如一团奔放的火焰从外席卷而来。
墨寒眼眸痴痴的盯着眼前的俏佳人,心底无奈的叹息,想不到他墨寒绝情绝爱一生,最终还是拜倒在眼前这女人的脚下,可悲,可叹啊。
最最可悲的,还是他们。。。
“喂,再看就拔不出来了。”魅倾城伸手在他的眼前晃悠,打断了他的思绪。
“拔不出来就永远珍藏着。”墨寒唇边勾出一抹淡笑,淡淡的苦涩从心尖上泛开。
“说吧,你到底找我干嘛,你最好是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否则我会让你明白,拿老娘消遣的代价是什么?”魅倾城柳眉倒竖,恶狠狠的瞪向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