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的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她的鼻间满满的都是那沉香的味道,却让她迷糊的想起那一夜那浓浓的檀香味,那个叫花子,就是在那檀香中夺去了她的第一次的。
可那时的她,早已被那情药迷失了她自己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喝。”他口气很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怒气。
他气什么?
气她吗?
可更应该生气是她而不是他。
紧抿着唇,她不想喝。
因为,已经吃下的药丸让她已是满满的心慌了,真的不要再吃药了,她怕。
唇边的碗微微一晃,随即便被西门瑞雪拿了起来,那动作让她以为他是要放过她了。
可是没有,却只见西门瑞雪端着那碗药飞快的含了一大口,然后……
天,他的唇居然又落了下来,手也又一次的捏上她的下巴,让她不自觉的张开唇时,他口中的药也尽数的落入了她的口中,狠狠的吻着她,不许她呼吸的直接就咽下了那一口药。
然后是第二口。
“呜……”她要抗拒,她才不要吃他的口水。
可他,根本不理,就那般霸道的再一次的将第二口药送入了她的口中。
如此反反复复,他居然不嫌麻烦的将一整碗的药都送到了她的腹中。
小腹,开始窜起了一股子躁热的感觉,那躁热开始慢慢的缓缓的延伸至她的四肢百骸,也让她通体舒畅,可与此同时,她却是清醒的。
“呜……是什么药?”
“你喜欢的药。”眼前的男人还是冷冷的望着她,那怒意就从未减过一分。
“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了,你不是还当着我的面亲口喝过一碗吗?我记得你当时可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就喝光了的。”揶揄的口气满满的送给她,让她的脸瞬间就涨得通红。
躁热,越来越强烈,强烈的让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的蹭着身下的床褥,每蹭一下,她就舒服的轻哼一声,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随着躁热而来的是她渐渐的有了力气,心口的痛也在不知不觉中就淡去了,淡的让她甚至于忘记了她的心口痛。
西门瑞雪却在这时移近了她,扯着她的一条腿趁着她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体力时就绑在了从床顶垂下来的一根粗粗的绳子上。
一只,又一只。
然后是手。
很快的,之若就呈大字形的被西门瑞雪摆在了床中央,她从不知道这曾经救过她的床上会有这样的机关,居然还能从床顶垂下绳子。
除了背,她的所有都一览无遗在西门瑞雪的面前了,一边是躁热难耐,一边是清醒着的难堪,“西门瑞雪,你要做什么?”
“告诉我,你是从哪里穿越过来的?”坚持着问她,他势在必得的想要知道答案,似乎这个问题已经牵动了他心底里的某根神经,让他必须要知道。
可他越是想知道,之若就越是带着满满的叛逆的心思不肯告诉他,“不,我不是穿越过来的。”
“胡说,你在水池中的呓语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时候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啊……呜……”难受,躁热感已经窜升至了身体的每一处。
可她的手腕与脚踝都已被那从半空中垂下的绳子吊了起来,此时,就边那柔软蜜地的花~蕊处也是毫无遮掩的在空气中。
好羞呀。
她却避不开男人的眼神。
挣着手腕与脚踝,拼命的挣着,却怎么也挣不开那牢靠,西门瑞雪由着她挣,一点也不担心她会伤了她自己,因为,那绳子上可是被缠上了一大圈的棉花,软软的根本就勒不到之若的肌肤。
这张床曾是云茹兮送给他的,被他丢弃在这里,却不想今晚上竟然用上了。
之若的脸上开始泛起绯红一片,随即是身子,那大片大片的粉红,让她就仿如那被西门瑞雪拾起的水中的莲,诱~人的让人想要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