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心,早就是他的了。
从在秦府里的时候开始她的心就是他的了。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小腹画着圈圈,吻从柔软间移回到唇上,舌勾舞着丁香的时候,他的手指开始从小腹上慢慢的移动着,蜿蜒向下时,那一丛疏落有致的黑色森林成了他指尖的掠夺要点。
“雪……呜……啊……雪,我……”他指尖的轻轻游走就仿如蛇信子般的把她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上。
指尖按压着,或轻或重,那另一处的柔软之地上慢慢的泛起了水~蜜~桃~般的光泽,就在这幽暗的房间里蚀人的心魂,也被他一眼望见。
“雪……阿瑞……”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不停的挺起她的臀来迎着他的手指,那样美妙的感觉让她早就没了自我,原始的本能在希翼着他能给她更多更多。
他的手指开始下移,当落在那幽深的洞口间时,之若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似乎是想要,似乎又是再怕。
怕他手指的进入会带给她一片刺痛,可是不对,她记忆里的那里从来也没有过痛的感觉。
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那情药的折磨下不知不觉的就被他偷去了。
湿滑,就在手指间,伴着的还有女子一声声的低吟,西门瑞雪身子一移,瞬间就到了之若的身上,当昂~扬轻蹭着她的那里的时候,她微咪的眼睛泄露了她所有的渴望。
心下微喜,只要她与他一样的喜欢就好。
吻再一次的落下,落在她的鼻尖上,细细的吻着时,身子猛的一送,那瞬间的契合让之若惊呼出声,“雪……”
“乖乖的给朕,再给朕生一个女儿,可好?”他轻柔的而语,与其矛盾着的却是身下一阵猛似一阵的进~攻,那么的狂野与粗犷,让她心醉神迷。
“嗯,好。”生一个女儿吧,她也喜欢,有一双儿女,那该多好呀,她喜欢呢,到时候,她会叫女儿唱歌弹琴,至于舞剑之类的就要交给西门瑞雪了,那些,她可是外行。
她在他的声音里开始想往着未来,也早已把翠儿抛到了九宵云外。
也许,骨子里她最信的人还是他西门瑞雪。
抓着她的手置在她的身体两侧,他在疯狂的律~动中只想把她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两相的契合在这幽暗的房间里不住的释~放着欲的气息,那么的浓,那么的重,那么的让她心无杂念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一个他。
粗喘的气息浓浓的就快要把她淹没了,他的攻城掠地把她变成了一尾小舟,就在他的冲~刺间款摆扭动,再去承受他强烈的给予,那灼烫烧着她的心都在颤抖,却无可推却。
拥着她一起在喘息中呼吸着床帐中那份淫~糜的气息时,他却仿佛还没有要够似的,他要要她一个下午一个晚上。
这一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喘息才止,她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西门瑞雪已然坐起,一倾身就捞起了她,当臻首靠在他的臂弯上的时候,她长长的发就如瀑布一样的铺撒在他的身上,那丝滑如缎子般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就俯首吻上了她的秀发,“若儿,你的长发最美了。”
她羞红了脸,娇嗔,“快放我下去,我要去看看景洵了。”身子都给了他了,他总该放过她了吧。
可她才一说完,西门瑞雪立刻惩罚性的吻了下去,“朕说过,今天,你只属于朕,不许想着景洵。”
“想着你的儿子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从明天开始朕会天天给你时间陪着他。”他低低的呓语淹没在她的耳边,之若什么也没有听清楚,只是感觉到他的吻一如之前般的热烈,仿佛,永远也吻不完一样,可这一吻,却让她已然疲惫的身子瞬间就重新开始了火热。
所有的华服早已顿去,她白软软的身子尽在他的眸中,才有的欢娱根本无法满足他这二十多天以来的想要。
这一刻,他只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管他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心想了,那便去要。
搂在怀中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的轻颤,“若儿,告诉朕,你是属于朕的。”
“若儿是你的。”早就是了,她骗不了她自己的。
心口的那道结就在他一遍遍的吻着她时已然在悄悄的松开了。
从那所有的肢体语言中她就感受到了一切,只是,她还想不到秦之蓝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要离间自己与西门瑞雪之间的感情吗?
似乎,又没有那么简单。
怀抱着她再抚弄着她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她的敏感点,只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体里的欲火便被熊熊燃起。
从床上到地上,他放她在桌案上,一边欣赏着她柔美的胴~体一边开始又一拨的进攻,轻轻的分开她的两~腿,那熟悉的地方还带着他遗留在她体内的气息,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她时,他是那么的满足和轻松。
原来,只有她才会给他如此的放纵与坦然。
那一天,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桌案上,西门瑞雪不知道要了之若多少次,那一夜,不知道更梆子响过几声,反正,之若是彻底的累极的才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