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样的错误,某王可以犯一次,却不会犯第二次。
蓝溪的银针还没到洛御凌的身前,便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你这只手是不打算要了吗?”洛御凌的声音森冷的响起。
蓝溪眸光微冷:“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先废了我的手,还是我先废了你的‘小’腿。”蓝溪特别咬重了那个小字。
洛御凌皱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眸光下移,看到了距离自己小腹几厘米地方的一根银针。
而夹着那根银针的,居然是蓝晓的……
“脚趾头。”洛御凌脸色很难看。
“看来,你这个女人果然很难缠,连脚趾都能杀人,堪称毒妇!”洛御凌平生第一次发挥了其毒舌的本事。
“承让,都是被你这样的采花贼逼出来的。”蓝溪挑眉冷笑。
“采花贼?你当我是采花贼?”洛御凌脸色铁青,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
“难道不是,不是采花贼,你半夜进姑娘的闺房做什么?还两次,直接就往人家身上扑。”
蓝溪说着眼神又往洛御凌的腰下某处瞟了一眼,眸底是深深的鄙视和嘲讽。
洛御凌脸色更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是……”洛御凌想要解释,想想又不对。
他之前有事,于是让拔舌来代替他保护蓝溪,自己带了面具去办事。
回来的时候听说蓝溪受了委屈,差一点被人诬陷,就打算进来看看。
结果因为着急忘记撕掉面具了。
当蓝溪银针准备好的时候,他又来了傲娇的别扭劲,就想要和这丫头对着干。
也算是故意起了逗弄的心思,毕竟最初相遇时候自己挨的那一针可是记忆犹新呢。
问题是,现在要如何解释,这丫头真的将他的真实身份当成采花贼。
哪怕是他现在表明身份,感觉也很是丢脸啊。
鬼使神差下,洛御凌终究没有坦白,也错过了坦白的最佳时机。
很久后,当洛御凌这个马甲彻底碎掉的时候,即便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其结果便是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眼见着蓝溪一双冷眸恶狠狠的盯着他,他也泛起了倔脾气。
“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洛御凌气恼的低吼。
貌似自己的冷静睿智似乎再遇到了这个女人后,通通都不存在了。
“看吧,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解释了呢。”蓝溪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好,好的很。你就不怕爷杀了你。”洛御凌咬着牙根冷冷的问。
此刻他全身的杀气犹如实质一般,这让蓝溪丝毫不怀疑下一刻的自己就会被面前的这个男人杀掉。
“怕,我很怕死的。不过我知道你不会。”蓝溪邪魅一笑,似乎死与她而言真的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