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没人了,蓝溪走到了窗口,看着夜空的繁星沉默不语。
她的确是在孟卫方的药膏里下了药,这种药会在四十九天之内起皮肤病,症状几乎和花柳病一样。而且只有同房的人才会传染。
这也是蓝溪自己配置出来的,但是,对人没有什么长期的伤害,被感染的人只要四十九天便会痊愈的。
她给孟卫方下了药,但是在林老夫人寿宴的时候,却发现孟荣荣被感染了。
孟荣荣问了她这药的性质,便很难过的回去了。看来,这里面的猫腻还不少呢。
蓝溪冷哼了一声,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说完转身回去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蓝溪还没爬起来,院子里便传来了很让人讨厌的声音。
“我的好姐姐,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起床啊。你这样今后可怎么嫁到江家去,那可是嘉陵王的孙子呢。今后,我就要叫姐姐为未来的嘉陵王妃了呢。当然,前提是嘉陵王的那个孙子能顺利的拿到王位继承。姐姐也要好命的活到那个时候哦!”
蓝溪听到这个声音无奈的打了一个哈欠。
原本还打算今天好好睡一会呢,想不到居然有人来捣乱了。
“你快走吧,我家姑娘不欢迎你。”怜秋的声音随之传来。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和我的姐姐说话,你一个贱婢也敢插嘴,来人,给我掌嘴。”
木兰婷怒喝道。
蓝溪在屋子里听到了,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这个蠢货,还以为怜秋是普通的婢女呢。
果然,她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便听到外面传来噼啪的声音,还有木兰婷的尖叫。
“啊,大胆贱婢,居然伤我婢女。”
“我爷爷好歹也是个七品的小官,你的婢女不过是一个奴才,居然也敢打我?”
怜秋也不是好欺负的,声音也跟着高昂起来。
“什么,你说你爷爷是七品小官,你胡说,若他是官,你这个做孙女的怎么可能给蓝溪那个贱人做婢女。”木兰婷这会有些乱了分寸。
怜秋说的没错,即便是七品小官,那也是官,她的爷爷是官,而她木兰婷的婢女自然没有资格打她。
“要你管,我乐意。”怜秋抱着胳膊说的理直气壮。
“哼,什么不要我管,我看,你就是骗人的!”木兰婷不依不饶。
“我才没有,我爷爷就是当官的。”怜秋不服气的回吼。
“你爷爷当官?那你说,他是谁,是做什么官的。”木兰婷鄙夷的冷哼。
“我干嘛要告诉你。”怜秋扭着头也是一副很高傲的样子。
木兰婷嗤笑:“说不出来了吧,你就是个骗子。”
“你才是骗子,我爷爷就是当官的。”怜秋气鼓鼓的辩解。
“那你说,你爷爷是什么官。”木兰婷还不依不饶了。
怜秋气急了:“说就说,我爷爷是省城府衙里的仵作。”
“呃!”木兰婷忽然没词了。
仵作,在过去是贱业,可是现在,谁敢说仵作是贱业,只要是个仵作就是七品官职,是拿着国家俸禄的。
怜秋见状立马得意起来:“我说了我爷爷是官吧,七品也是官,我可是官宦家属,你的婢女敢打我。哼!”
木兰婷不耐烦地用手帕扇了扇风:“牛气什么,不过是个仵作而已。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