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岿然不动,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瞬间,笑了,神情自若,继续喝自己杯子里的茶。
林安婉眉头紧锁,瞪着他:“怎么?你现在想假装看不见我是吧?肖时燃,我告诉你,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那种男人。有钱有权了不起?觉得自己想玩哪个女人就能随便玩了是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前妻之间的那点事儿,她是心甘情愿的嫁给你的吗?她是梁家人的私生女,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梁家人把她当生日礼物一样的送给你,你tm说收就收了,你自始至终问过她吗?问过她到底想不想嫁给你了吗?现在倒好,不过是两年,你把梁家的姑娘玩够了,转身就想来祸害我了是吧!我告诉你,我可没那么软弱,我们林家也没有那么好欺负,我说了我不同意,我tm就是不同意!”
林安婉这辈子都要强,她还没捡过别人剩下的,更何况还是捡梁家私生女用剩下的渣男,她想一想都恶心。
肖时燃眸光一凛,有一丝寒光闪过,微微地低垂下眼睫。
“那林小姐想我怎么样呢?”
“你有本事就别招惹我,否则我让你后半辈子都寝食难安!当然了,你想跟别人哪个订婚那我都不拦你。”林安婉就这一条,麻烦他离她越远越好!
肖时燃大略地点头,缓缓地放下了茶杯。静默里,他倏尔摸摸喉结,解开了衬衫的衣领,露出了胸口结实的肌肉。
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带有侵略性地袭来,他一点点解开衣服的模样仿若豺狼虎豹。
林安婉顷刻间慌了,脱掉一只高跟鞋,握在手里。
“你你你、你干嘛,肖时燃,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
肖时燃恍若未闻,他脱掉了上衣,扔在沙发上。
办公室里孤男寡女,更何况这里是盛世,肖时燃的地盘,实话说,即便他真的做出什么,又有谁会救她呢?
肖时燃将两手抄进裤袋,一步步走近,将林安婉逼近了墙角。
林安婉吓得不轻,她仍旧紧握着高跟鞋,瞪大了眼睛,忐忑地低头看地板。
肖时燃语气平静,低头问:“林小姐,怕了?”
“我呸,谁说我怕了?”
“嗯,那你看看我身上的这些伤,你觉得满南方六城是有谁是我惹不起的呢?”
说话间,肖时燃挺起了胸膛,他敢顶天立地地说一句,自从他创办盛世,吃尽了各种人间疾苦,他常去基层摸爬滚打,吞并了无数公司,有多少人恨不得趁机杀他而后快。
被下-药、车祸那都是轻的,他身上致命伤至少有五处,每一次都能与死神擦肩而过,不是他命好,而是他命硬。
就林安婉这一点点的威胁,他是不会怕的,她想跟他谈条件?还不如去寺里烧香拜佛管用呢。
林安婉转转眼睛,硬着头皮道。
“那我也誓死不从!”
“好!林小姐有气节!那我就一句话,你如果不想订婚,保持你今天撒泼耍横恨不得挖我家祖坟的状态,一直到到订婚宴那天。”
肖时燃没有开玩笑,他眼神十分认真。
林安婉一把推开他,这什么人啊?穿好鞋,边跑边骂。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