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士新轻咳了一声阔步走了进去,李倩娘听到声音回头一瞧见是他顿时吓了一跳,她忙将书页合上站了起来问:“将军,你怎么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
安士新一掀衣袍在桌前坐下,顺手拿起她方才看的书扫了一眼:“菜谱,你会厨艺?”
李倩娘苦笑一声:“原来将军都不知道妾身会厨艺,也是,之前我让人送来的东西怕是将军没有尝过一口。”
安士新听着这话,倒是想起了他们新婚后倩娘时常派人来送一些羹汤,但是他以为那些都是厨房做的,从来也没有给过她脸去吃那些东西。
后来,他娶了侧室后,她便也没有在送过了,她嫁给他那么多年,可是他却不知道她是会厨艺的。
甚至也没有吃过她做的东西。
“你在怪我?”
安士新挑着眉,打量着这个他从来都未曾留意过的夫人,她披着一件外衣站在灯光下,低垂着眉眼。
恍惚中看去,就犹如豆蔻初开的少女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勾得他口干舌燥。
李倩娘低着头没注意到安士新眸中流露出的危险,只淡淡的道:“妾身不敢,原本这桩婚事就不合将军的意。
你娶了我受了不少的非议,如今你已经贵极人臣,安家咋朝中那更是显赫的权贵世家,妾身这夫人之位也该退位让贤了。”
安士新闻言突然站了起来:“你是不是心中有了旁人,否则以你的性子如何敢开口提和离之事,是不是江越诚?你同他之间是不是有奸情?”
李倩娘听着这话面色一愠,她眼底滚着一团怒火手指着门外道:“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李倩娘,谁给你的胆?”
安士新怒斥一声,然后搂着她的腰捏着她的下巴,眸光阴森:“你是仗着盈儿嫁给了太子所以才有恃无恐吗?
你不是想和离吗?好啊,把我伺候舒服了,你便考虑和离之事,只要我一日不给你和离书,你便是我安士新的夫人。”
他说着有些粗鲁的去扯她身上的衣服,然后俯身就去吻她。
李倩娘吓坏了,自从生了盈儿之后已有十多年她没有同他亲近过了,他乍亲了过来她只觉得恶心下意识的便躲开,用力的推拒着他。
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安士新的对手。
而且她的挣扎更加的激发了安士新的怒火,他认定了自己的夫人是同别人有染所以才这么抗拒他。
他心中怒急,将李倩娘抱起就扔在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你是我的女人,便是死也是我的鬼,你休想逃离安家逃离我。”
李倩娘哭喊着挣扎着,心中的恐惧好似要将她淹没,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侍女的声音:“将军,小少爷病了,二夫人请你过去。”
安士新被人扰了兴趣不免有些烦躁,但听到是自己的儿子生了病他只能压下满身的火气,起身离开。
李倩娘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她紧紧的抱着被子浑身不停的在瑟瑟发抖,心中的委屈和恐惧怎么都控制不住。
她不知道安士新还会不会回来,更不知道还能不能逃出这里?
安士新离开之后,便有暗卫将消息送去了太子府。
巫浔和安如盈早已就寝,因为怕安如盈伤了身子是以巫浔便没有缠着她,两人相拥着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