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洛锦年的小手无意识的放在了他的胸膛上,或轻或重的力道不停的在用力的推,可是偏偏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炽热呛辣的气息顺着喉咙滑进了腹腔,她的身子不停的在抖,排山倒海一般的气流在身体内胡乱的窜起来,不停地想要咳嗽,可是偏偏被他拦在怀里像是要融进骨髓,就连一点点咳嗽的缝隙都不肯留给她。
霸道慵懒的模样,像是禁锢着一个小宠物一般轻轻的抚摸着,可是每一个动作中都带着说不出来的挑逗和暧昧,像是真的很享受现在的每一秒钟。
洛锦年能够察觉到身边的人们讽刺一样的目光,还有些许大家闺秀们的喃喃低语,洛锦年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不停地靠近沈安,试图用他壮硕的身子挡住自己,不要让自己暴露在那些人的目光之下,她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名扬整个沈城,安王的新宠,被带上了皇家宴会上,还放肆的要命,可是偏偏,洛锦年什么都反抗不了。
一直都跟在年王身后的洛流苏,眸光在接触到着一秒钟的时候,瞬间变得绝望无比,一张粉嫩的脸颊苍白如纸,好象根本见不到一点点澎湃的血色。
似乎是察觉到了对面的洛流苏眼眸之中的情绪,沈安的嘴角徒然勾了一抹有些苍白的笑容,洛锦年原本被吻得头昏脑航,可是偏偏那一瞬间,好像真的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哀伤在自己的身边蔓延开来,有些诧异的睁开眼眸,却正对上沈安琉璃不定的脸颊,那么近那么近,空气之中呼吸的好像都是些许辛辣的酒的味道。
沈安眼眸之中的失态一闪而过,下一秒,依旧是那么邪魅慵懒的安王爷,嘴角勾了一抹颠倒众生的笑,轻巧的伸出舌头,姿态妩媚的舔了一下洛锦年的唇角,那里有一滴被两个人遗留下来的酒滴,顺着她粉红色的唇瓣弥漫开来,沈安的眼眸带着慵懒的笑容,在她甚至都有些抬不起来头的眼神之中轻巧的啄了一下她的唇角。
不错,很符合他的味道。
他的小野猫儿,就是有这种让他骨头都发酥的力量。
嘴角勾了一抹笑,沈安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
对面的年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下来,洛流苏乖巧的坐在一边,两个人看起来好象相识兄妹一样相敬如宾,毫不在意对面的沈安放肆的模样,年王扯了一抹笑,随手拿过一杯酒,姿态优雅的一饮而尽:“二弟还真是,老样子呢,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一些。”
年王眼角带笑,看向沈安的目光带着说不出来的笑意,只是眼眸之中有些冰冷,只是一句听起来有些调侃一样的话,可是偏偏停在所有人的耳朵里都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尽管有的人真的相信,好像沈城看起来一片祥和平稳的不能在平稳,可是朝廷之中风云四起谁都不知道上一秒还和平的一塌糊涂的朝廷下一秒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谁也不知道看起来很和睦的大臣们实际上早就是河渭分明,尽管看起来笑意盎然实际上笑里藏刀。
有不少人每天都为了这两波人的明争暗斗而黯然神伤,安王手中握有重兵,几乎可以说的上是一个战无不胜的王爷,就算是平日里性格懒散,但是偏偏做什么从来都是最优秀的,不管是骑马射箭还是琴棋书画,对于指点江山还自有一套,整个人都是一个浑身都带着高傲气质的人,若不是出身的问题,可能早就成了一个储君。
而坐在对面的年王整日里兢兢业业,不停地在奔走与百姓之间,不管是江南水患还是瘟疫干旱,年王一定是第一个相处办法解决然后亲身前去的人,甚至在某些时候某些方面,一直都是整个王朝的顶梁柱的皇上,都没有年王做的更加到位,在某些地方,年王的声望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神。
两个王爷相敬如宾,看起来好像是平和得很,可是谁都知道,看起来得兄弟之间情深意重说不定只是一个笑话,谁都知道为了哪一个皇位到底都可以牺牲出来多少,更何况,安王爷的母妃,不允许安王爷有半点差池。